() “有老四盯着,能出什么事。”孔父嘴上这么说,还是叫了人摆饭。
小舒氏担心可不是女儿被欺负,而是今日听到女儿做了那些事,她怕女儿去惹事。
眼下见丈夫一脸心宽的样子,小舒氏也希望是她太过担心了。
与此同时,孔老夫人那边院子也刚刚摆了早饭,她留了砚姐陪她用早饭。
“你祖父这几日睡不好,昨晚又闹腾半宿,听说近天亮才睡着,你就留下来陪陪我老婆子用早饭吧。”孔老夫人笑道。
砚姐道,“黄虎还没有找到,祖父失眠也让人挂心。”
孔老夫人看了她一眼,心下叹气,不是她要拿着砚姐和元娘比,元娘是和谁说话都眼里带着笑,声音又软,听着就舒服,况且又会哄人。
相比之下,砚姐太过规矩,有时冷硬的像个木头人。
饭菜摆好,黄嬷嬷也从外面走进来,在孔老夫人耳边低语了几句,孔老夫人挑挑眉,点了点头,黄嬷嬷才退下去。
砚姐微垂着头吃饭,她举指规范,这一点到是大家风范,别人比不得。
饭后,孔老夫人才说道,“你祖父那边这几日心情不好,你也过去陪他下下棋,他从小最宠的也就是你。”
孔老夫人心里更明白,性子上砚姐像极了老东西,也难怪老东西会喜欢砚姐。
“孙女记下了。”砚姐规矩的应下。
看她这样,孔老夫人就是再多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好了,我也不留你了,你也忙你的去吧。”
砚姐这才告退。
孔老夫人摇头,“你看看,一个娘生养出来的,差距就是这大。”
孔嬷嬷劝着,“二姑娘也就是性子淡些,心地却是最善的。昨晚被大姑娘踹的嬷嬷听说胸口疼的不能动,要被移出府去时,二姑娘碰到了,还掏了银子让人看病。”
孔老夫人握着茶水手一顿,随即笑了,“元娘这丫头,这一脚踹的好,看日后谁还敢欺负她。”
孔嬷嬷也笑了,“当初老夫人让奴婢去金陵时,看到大姑娘,奴婢就觉得像极了老夫人年轻的时候。”
孔老夫人眼里的笑意就更浓了,“可不是,我年轻的时候可不管那些,不过老东西当时也没有这么迂腐,若不然我才不会嫁他。”
孔嬷嬷知道老夫人此时心情好,也跟着笑了。
她还想说孔嬷嬷怕是不知道刚刚元娘那丫头在小舒氏那边,将四个兄长都给哄了去了。
去书院。
宗元那孩子如今是总院长,最注重规矩,这过才一会儿的功夫为了那丫头就破了规矩。
孔老夫人此时不得不相信,人啊,有时天生就是命好。
后院那边,谢元娘换也了一身的男袍,头发也简单的梳了一个发髻,纵然如此,可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个小姑娘。
毕竟她长像偏娇柔,一双眼睛又水灵灵的,让人一眼望去,就像被欺负的小狗,萌萌的一眼就让你心软。
谢元娘摇头,“四哥,就是世光的衣袍穿在我身上,我也不像男孩子。”
“左右就是做个样子,快走吧。”孔澄也起了玩心,先在前面带路。
谢元娘只能跟了上去,今日出府又是没有带丫头,令梅在金陵已经习惯了跟着主子出门,如今只能呆在院子里,好在院子够大,院里就有一个小湖,也不会觉得无趣。
兄妹两个还没有到前院的跨院门,迎面就与砚姐走了个撞面。
孔墨砚笑道,“四哥要出去?”
结果再一看,才看到了后面一身男装打扮的元娘,孔墨砚愣了一下,福了福身子,“大姐姐。”
“二妹妹。”称呼换了,活了两辈子,谢元娘觉得她还不如砚姐叫的自在。
“我带元娘出去走走,你要不要去?”孔澄到没有厚此薄彼。
孔墨砚摇头,“我和祖父那边说好下午一起下棋,便不出去了,你们在外面注意安全,早去早回。”
一身的男装打扮,不是出去玩又是做什么,而且去的地方不用想也知道是女子不方便。
孔澄带着元娘走了,孔墨砚埋头往院子里走,一旁的寻桃看姑娘失落,心疼道,“姑娘,园子里的花现在开的好,要不要去看看?说来也奇怪,这几日就不下雨了,前几日阴雨天,开的花直接就败了。”
“下午还要陪祖父下棋,昨日我作的画还没有作完,回院子吧。”孔墨砚淡淡道。
寻桃见劝不通也没有办法。
以前四公子出去都是一个人,这到也没有什么,如今却是带着新回来的大姑娘,到是她们姑娘,今日若是撞不到,四公子也不会问姑娘去不去。
若真心想带姑娘去,早就让人去院子先寻问一声了,明显是没有想着带姑娘,也难怪姑娘失落。
主仆二人回了院子,孔墨砚便将自己关在书房里作画,寻桃不放心,寻了空档将事情和常嬷嬷说了,常嬷嬷听了脸色就不好看。
等端茶进书房的时候,常嬷嬷趁着姑娘休息的时候,就说了这事,“早上也不知道大姑娘和夫人说了什么,听院里的下人说,夫人一高兴,头也不疼了,正处理着府上的事呢。”
孔墨砚抬起头,“母亲的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