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文惠这边一直暗暗的等着二皇子府那边出事,杨月清是小产了,杨招娣害的也传出来了。
然后....然后就完事了。
谢文惠觉得这事不对,怎么没有谢元娘?
当天消息没有再等来,却等回了郭客,郭客脸色不好看,郭夫人看着儿子就想叹气,自从儿子被伤之后,就没有笑过一次,现在是成亲了,可是成亲后不进新房,这如何是好。
“大哥,我回来了,你也不打声招呼。”郭淑慎一脸的不满。
“嫁人了还总回娘家,让人怎么看?我看就是母亲宠的你。”郭客没好气道。
“大哥,你这是嫌弃我回来了?”郭淑慎没有等来兄长的话,只能委屈的看向母亲,“母亲,你看看他。”
“好了,你们兄妹一见面就吵架,就不能好好说话吗?”郭夫人哪个也舍不得说,只能不快的看向谢文惠,“晚饭准备好了?摆饭吧,这点眼色也没有,什么事都要让我盯着。”
谢文惠浑不在意,转身出去,身后还能听到郭淑慎的冷哼声,“母亲,当初我就说这门亲事不好,你偏不信.....”
“住口,嫁了人还什么都说,在你婆家也是这样?马府可不是一般人家,如今你小姑子又成了三皇子妃,日后你好好记得规矩,不许再乱说。”
“我懂规矩又如何?马尚还不是走了?走了也不和我说一声,把我当成什么了?我看马府没有一个人喜欢我,我还不如就在娘家呆着好了。”郭淑慎说的也不是气话。
在马府,嫁过去之后,她就一直受着众人脸色,“她们看中的还不是谢元娘,可惜谢元娘攀高枝去了。”
哐当一声。
随即是女子的尖叫声。
郭夫人慌乱的声音也响起,“客哥,你这是要干什么?”
“立马让人送她回去。”
谢文惠站在门口还想再听一会儿,就见郭客怒气冲冲的从里面走了出来,谢文惠忙低下头。
她想等郭客走了再进去,结果怒气的郭客却停下了,还站在她的面前,“谢文惠,你既嫁进了郭府,就安生的做你的郭夫人,不要整日想着欺负人,顾次辅找过我。今日我还把话放在这,不看在顾次辅的面子,还要看小爵爷的面,你以后见到谢元娘最后绕着走。”
谢文惠错愕的抬起头,郭客已经走了。
感受到左右的下人往这边看,谢文惠拧紧了手里的帕子,顾远为谢元娘出头?这怎么可能?
顾远那样冷情的人,怎么可能会为谢元娘出头?一定是弄错了。
谢文惠手里的帕子就差点拧碎了,屋里是郭淑慎的低泣声,还有郭夫人的骂声,一时之间院子里的下人也不敢乱看。
郭客心里不痛快,到不是被顾远找着说话了,而是被白间兮给闹的,徐岭游那边闹着要休妻,还把郭客扯了进去,说两人关系不正当。
郭客心里想骂爹,他出府被白间兮给拦住路,还怪他了?
那样一个女人,他早就不在乎了,另一方面便是谢文惠,原她嫁进来时郭客还觉得她挺特别的,可是如今呢?
尽然还不知道悔改,心下不由觉得失望,与其这样,到不如....去关边建功立业。
郭客是想什么便做什么,当天晚上便偷偷的带着贴身的小厮走了,郭大人知道信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郭夫人当场就病倒了。
谢文惠只觉得被甩了一巴掌,到婆婆跟关伺候时还被骂着,“你们谢家姐妹没有一个好东西,都克的自己男人远走他乡。”
谢文惠不敢还口,只能一个人默默的咽下这口苦水,心里却记恨上了谢元娘。
谢元娘这边正在收拾东西,小叔叔要走了,去那边的东西虽有江义,不过穿戴却在谢元娘这边。
前世她没有整理过顾庭之的,今生整理起来也有些摸不着头绪,她又生怕自己落下什么,便主动去婆婆那边求指点。
顾老夫人高兴的拉着她说了西北的天气,金陵这边暖和了,那边还在大风,早晚温差大,气侯还很干燥。
谢元娘很细心的听着,回去之后把带夹层的袍子也找出来几件,就是棉衣也带上了,还做了护膝。
顾远这几天回来,看到的就是小丫头坐在榻上做东西的侧子,透过窗户就能看到侧颜。
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也会盼着回家,为的就是看到这温习的一幕。
六月二十八,易出行。
顾府的主子全都出动,便是孔府那边小舒氏及孔父也都过来了,按理说顾远是晚辈,他们送着不合适,可他们这样做了,是看重女儿,顾老夫人心里也微微撼动。
送行的人很多,谢元娘站在一旁没有多说,只是远远的看着马车走了,目光也没有收回来。
那边顾庭之得了祖母的吩咐过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扭开头,“祖母还在等着。”
小婶婶三个字直接省略掉了。
谢元娘心明有些空,这次没有去和顾庭之计较,可顾庭之心里不舒服,平时找着机会就以长辈的资态说话,现在机会给你了,你还不稀罕了。
前马的马车里,顾老夫人看着孙子面色不好的回来,心下有些担心,苦口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