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元娘看着顾庭之,两人现在除非不见面,只要见面就像吵架的夫妻一样,他总会不是滋味的讥讽一番,就像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
这样的感觉很不舒服,谢元娘不想和他争论,而且这些话让别人听到了也会多想,于是干脆就不再开口。
顾庭之等了半天也不见她开口,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我现在是解释的话都没有了是吗?”
“好好好,我走。”顾庭之也觉得自己这样闹的没劲,可是不说他心里憋的慌。
一个人了,谢元娘才重重的叹了口气出来,这叫什么事啊?
顾庭之那边离开之后,虽然一肚子的火气,不过找到江义时,听到江义打听到二皇子府在议事,就知道是针对谢二的。
“议事的都有谁,让人安排下去,明天都让人起不来。”
这办法怎么行得通。
江义变向的提醒道,“二皇子主持的。”
言外之意,二皇子会上朝说起这件事。
顾庭之冷笑,“他会说,别人就不会说吗?让咱们的人反驳回去,我二叔是三皇子的老师,怎么二皇子一直针对我二叔?到底是针对我二叔还是针对的是三皇子?我就不相信二皇子愿意背这个罪名。”
江义一听,眼睛也是一亮。
顾庭之这边还没有问完,“打听清楚是谁散播出消息的吗?”
“消息是从贾侯府那边传出来的。”
“南蓉县主吧?”顾庭之立马就猜到了人,“这事好办,一个妇人想收拾一下她还是容易的。”
心中想着到是可惜了,若是上次被徐府和程府弄死了,现在也不会多事了。
江义下去安排了,顾庭之这才回自己的院子,可想到刚刚说的话,还是忍不住让兴旺去打听一下那边的动静。
兴旺去快,回来的也快,“公子,二夫人要出府,好像是刚收到的贴子,谢大人受了伤,她要去探望。”
“不过是个养父,她去看个什么劲,还闲现在的事不少吗?”顾庭之张嘴便埋怨了一番,半天也没有说出旁的来。
谢元娘原本也没打算去,毕竟父亲受伤了,相来也不会是什么大伤,可是来送信的是鸣哥,谢元娘就知道这伤有些重了,而且从鸣哥的嘴里还打听出来是因为她才受伤的,谢元娘的心里就更不好受了。
当时就让令梅几个收拾东西,就去了顾老夫人那里说出府的事。
“虽然只是我姑父,可在谢府长大,他一直把我当成亲生的女儿,如今又是因为我的事才被人打,我不去看看心里也过不去。”谢元娘把从鸣哥那里听说的说了一遍。
原来谢父今日下差之后,就去酒楼里喝茶,哪知道正巧听到有人在背后嘲笑他,他就冲过去理论,结果一看对方还是贾乘舟,心中便更气,直接上了拳头。
他一个中年男子,怎么可能是年轻人的对手,一个寸劲,又人二楼的窗户被推了下来,好在人没有什么事,命是保住了,伤的却是不轻。
贾侯府那边是立马就派人过来了,还是贾侯府世子亲自出面认错的,又是找了太医又是拿百年的人参出来,就是让谢父去报官,孔氏怕得罪贾侯府,便将这事压了下来。
鸣哥担心父亲,又心有不平,这才找到了顾府。
顾老夫人听后,“得过去,谢大人为你伤成这样,咱们不担要看,还要帮他找回理来。”
“母亲,这事我来处理就好了。”谢元娘笑了笑,“府中现在事情多,皇上那边圣旨一下来,便让今年十月前将人迎进府,二爷又不在家,这事也要麻烦母亲和大嫂,其他的事就让我来做吧。”
“你这丫头。”顾老夫人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以前她那么疼灵丫头,可是这丫头却赐给自己的儿子做平妻,让她也不知道偏向哪一边。
说起来,两边都没有错,错的是谁又不能说也不敢说,只能承受着。
谢元娘说好,这才带着鸣哥去了谢府。
鸣哥的眼圈还红红的,“父亲咳了几口血,母亲在一旁哭,一边骂,府里乱成了一团。”
“没事,姐姐现在不是回去了吗?再说不还是二叔和二婶吗?放心吧,父亲会没事的。”
“二姐,自从你离开之后,父亲和母亲之间一直不好,父亲一直住在前院的书房,他们虽然都瞒着我,可是我就是知道,母亲为此闹了很多次,后来听说祖母说要给父亲纳妾,母亲这才安静了。”鸣哥低下头,“祖母去山上礼佛,已经去三个月了。”
谢文惠与谢遗姝又出家,府中只有他一个,鸣哥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家中会变成这样。
谢元娘拍着他的头,“鸣哥不是小孩子了,要学会长大,有些事情要学会面对。”
鸣哥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两人到了谢府之后,一路直奔前院的书房,结果一进去,就看到了谢文惠和孔氏坐在窗下的软榻上,两人面带着愁容,孔氏是看到谢元娘进来就跳了起来。
“你还过来干什么?害的我们家还不够惨吗?你给我滚。”
“母亲,父亲一直念着二姐。”鸣哥上前护着。
“她是你哪家的二姐?你二姐在西北呢,你连自己家人都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