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孔大儒说完,立马话峰也转了,直看向儿子那边。
“我当初是怎么说的?女子就要好好教育一番,现在怎么样?酿成大祸了吧?”
“这话确实再理。”孔老夫人嘲弄的接过话,“柔姐那边要不是你一直放纵着她,把孔家的嫡女抱给她养,又怎么会出现在的事?哼,元娘可是一直放在柔姐身边养大的,认回孔家之后便嫁人了,你到好意思怪起别人来。先不说元娘教育的好坏,便说大孙女婿那也是心里装着元娘,男人保护自己的妻子怎么就有错了?你教出这么多的门生来,也不知你这脑子想的什么,歪的都找不到边了。”
在场的小辈们强忍着笑,眼双鼻鼻双嘴的当没有听到,孔大儒却仍旧觉得没有面子,暴跳如雷的指着孔老夫人,“胡言乱语,我在说元娘,怎么又扯以柔姐身上去了?柔姐不是你的女儿吗?”
“是我女儿又怎么样?要不是你把她养歪了,能出这些事?你当年不让我插手管,那好,便由着你教管,现在怎么样?“
孔大儒气的吹胡子瞪眼的,“现在是商量顾府的事,你还要不要商量了?”
孔老夫人哼了一声,“那也是你的大孙女婿,你不管就算了,用这个威胁不让我讲话,我可做不到。”
孔大儒在这方面哪里会是他的对手,干脆扭开头不看老妻,而是喝向儿子,“你说说,这事怎么处理?”
“自然是能帮就帮,元娘是我们孔家的人,女婿也不是外人。”孔父老沉在在的回道。
“我要听的不是这些废话。”孔大儒斥道。
孔父不为所动,“不过我相信顾大人的能力,这件事情父亲还是先看看吧。孔府虽有女儿嫁进去,若顾府真出事,圣上那边也不会牵怒到孔府,毕竟落在世人眼里也会说圣上心胸狭隘,谁也不会想落下这样的名声。”
“说的什么混话,圣上也是你能议论的...”
孔大儒还要骂下去,在场的人都看得出来他是借机发火,可有人就敢打断他的话,孔老夫人道,“在府中除了训人,你是不是就不能说点旁的了?”
孔大儒一噎,孔老夫人又道,“整日里在外被人称为大儒,真该让人好好看看你这大儒是什么样子的。”
“唯小人与女子不可养也。”愤愤的丢下话,孔大儒甩衣袖走了。
他一走,孔老夫人也高兴了,“行了,人走了,咱们说咱们的。”
“元娘那边有消息递出来吗?”她问小舒氏。
小舒氏摇头,孔老夫人松了口气,“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元娘现在有身孕,许是还不知道顾府出事,大孙女婿能做到次辅这个位置,也不是一般人,想来早就有对策了,咱们先静观其变,明日再没有消息传出来,我再让老东西去面圣。”
这个老东西指的是谁自然不言而喻了。
孔老夫人敢这么说,在场的人却不敢应。
不过有她这个主心骨的保证,小舒氏的心里也踏实了许多,孔府这边在担心着,谢府那边孔氏却忍不住心情好的哼起小曲来。
对着镜子照了照,孔氏这才起身往外走,迎面就看到丈夫走了进来,她微微惊呀,“老爷今日不当职吗?”
谢江沅走过去坐下,“顾府出事了,这事你也听说了吧?”
孔氏点头,“现在金陵城里都传遍了。”
“元娘那边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你回孔府一趟看看能不能打听出什么消息来?”
孔氏原本也是要回孔府的,却不是要打听消息,而是落井下石的,此时听到丈夫还关心元娘,心里就忍不住火大,“姝姐远在西北那边也不知道怎么样,老爷也不关心一下,到是个外人你到是上心。”
“元娘也是咱们养大的。”谢江沅这个时候懒得与她争论这些,“你去打听一下元娘怎么样,看看岳父那边有没有帮顾府求情。”
“求什么情?我看就是元娘不懂事,一个平妻怎么了?又压不过她这个正妻去,那可是皇上赐的婚,她还敢这样闹,现在顾府招大祸了吧?”
“我要听的不是这些。”谢江沅打断她的话,“若没有元娘,我这条命也没有了,元娘在咱们谢家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又救了我的命,若不是她,你现在早就守寡了。做人要有良心。”
孔氏的脸一白。
她想起来丈夫出事之后,她还怕得罪人而不敢追究,最后还是谢元娘寻来的神医才救了人,自从丈夫的病好了之后,虽两人没有再提过那件事,可是她一直明白丈夫是与她离了心。
谢江沅只当没有看到她惨白的脸,站起身来,“罢了,还是我自亲走一趟吧。”
却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孔氏咬了咬下唇,大步的追了出去。
孔府这边,谢江沅夫妻二人过来后,谢江沅直接去了前院书房,孔氏去了孔老夫人的院子。
孔老夫人一看到她眉头就拧了起来,“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孔氏当然听出母亲的不喜欢,她心里也正不舒服着,坐在那气闷道,“还不是你的好婿爷担心元娘,这才巴巴的到府上来了。”
“元娘在你们身边长大,难道担心有错?你别忘记你没有被休回府,那也是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