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弟所说的那句‘挣了大钱’,究竟是多少钱。
竟然宁愿花费200块冤枉钱包车来接。
这不是白白扔钱么?
然而,等到熊刚接到吴远师徒俩,看着俩人手提的那沉沉鼓鼓的手提袋,顿时脸色一凛。
这样的手提袋,如果全都提的是钱。
起码也有十多万。
这么大的巨款,花费200块包车来接,太有必要了。
安全第一!
熊刚估计的没有错,他是按照每张面额10块钱的大团结来估算的。
毕竟这年头,用的最多的就是大团结。
吴远也没解释,仨人碰了面,直接上了面的车,连夜往北岗县城赶。
赶到北岗县城之后,距离船闸不远处,就让面的师傅停车,结账走人了。
面的师傅也很乐意早点做完这趟生意。
否则满车大汉,押着他开车,那感觉还真不好受。
之后仨人提着两个手提袋,走过了船闸,不多久,就到了下圩村。
熊刚派开家门时,差不多四点,天色已经有点蒙蒙亮了。
吴秀华披着件外套来开门,一见到幺弟出门靠两个月,终于舍得回来了,话茬子打开,就唠唠叨叨个不停。
直到跟着仨人到了堂屋,吴远在60瓦的白炽灯下,拉开手提包的拉链。
吴秀华不由倒抽一口冷气。
熊刚直接瞪圆了双眼。
看了三姐两口子的反应,吴远很确定,挣了这么多钱的事,暂时不能让杨落雁知道。
毕竟她怀着孩子呢。
万一真吓出个好歹来,那就是乐极生悲了。
至于让三姐、三姐夫知道他的身家,吴远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三姐两口子对他的照顾,不是父母,胜似父母。
吴远对他们,没什么好隐瞒。
片刻后,吴秀华这才艰难地发出声音,问道:“幺弟,你没做什么犯法的事吧?”
吴远掏出随身携带的小本。
那上面详细记录着他买卖国库券的来往账目。
好几次,他都是拿这个取信于车站警察的。
吴秀华一看,就明白了,虽然疑虑国库券能挣这么多钱,但肯定幺弟没做什么犯法的事。
“这有多少钱?”三姐问。
“一百多万吧。”三姐夫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