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也护不住,到最后不得喝个七荤八素的,收不了场。
回到家,吴远边吃饭,边把这事一说。
刘慧顿时坐不住了,连饭也吃不安稳了。
匆匆地吃了两口饭,就躲在一边看俩孩子,茶饭不思的。
吴远看了看媳妇一眼,杨落雁摆摆手,让他放心,又做了个口型道:“这是担心我爹呢。”
吃完饭,吴远这才有空清点徒弟们送来的礼。
这不点不知道。
一点吓一跳。
不止仨徒弟送了礼,不少在上海跟他干活的师傅们也都让家人来送了礼。
跟往年一样,礼物多种多样。
从活鸡活鸭活鹅,到新鲜乱蹦的鱼儿,应有尽有。
从落花生,葵花籽,核桃,一样不落。
很多东西,吴远记得自己这边很少种,真不知道都是从哪儿搜集得来的。
不过不管什么东西,都是一番心意。
瞅着这满满当当的,就跟提前过了年似的。
晚饭过后,一直到十点多,俩孩子终于闹闹歪歪地睡下了。
刘慧却裹上大衣和围巾要出门。
杨落雁还拦着问:“妈,这么晚了,你去哪?”
吴远却道:“还能去哪?肯定是回家看爹。你赶紧跟上吧,家里有我。”
一个多钟头之后,靠11点了。
娘俩这才回来。
一进屋,刘慧便匆匆上楼去了。杨落雁脱下外套,回了一楼卧室,见丈夫看着俩孩子,倒也其乐融融。
放下心来,顿时颓然一坐:“你都不知道,我跟我妈回去,爹喝得四仰八叉,睡得不省人事。要是我们不回去,明天他非得冻坏了不可。”
吴远点点头,这是预料之中的事儿。
“你说这样下去,我爹跟我妈会不会分开呀?”
“那倒不会。”吴远坚定地道:“要分开早分开了,才不会这般拉扯地闹来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