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不肯撒:“你是不是有了?”
就算他嫌弃儿子少,也不想要儿子是自己生的呀!
吴书来就在一边抽泣:“是啊娘娘,皇上万金之躯,如何能生儿育女?”
乌云波冷笑:“既然如此,吴总管,烦请你去太医院要一碗堕胎药来,本宫这就亲自喝了。”
开啥子玩笑,怀没怀孕,她心里能没点数吗?
可乾隆这会儿是真担心自己要生孩子,便也就没拒绝。只见乌云波卸下手上的护甲,柔柔的看了过来:“皇上您放心,往后这孩子啊,臣妾保准儿让您一年打俩,五年打仨!”
“杀他个片甲不留!”
乾隆:“……”
一年打俩、五年打仨?!
乾隆感动的都哭了:“倒也不必怀这么多。”
哪知道乌云波死死摁住他的手,一脸的不容拒绝:“为什么不能?”
“臣妾为您开枝散叶本就是理所应当的!虽然老天爷弄错了怀孕生子的本分,可没关系,臣妾除了心疼您,便是孩子也不在乎的!打着打着,指不定孩子知道走错了路,就该往臣妾肚子里来了呢?”
乾隆:“……”
还是别了吧,朕怕孩子找到正确投胎路之前,朕就已经下去排队了。
所以想象了一番凄惨小月子的景象,乾隆气的当场就拔刀了。
乌云波眼睛眯了起来,挺着胸膛往前送:“哟,您这是要砍了臣妾啊?”
“来啊!对着脖子这儿砍,血飙的快,保准儿活不了!”乌云波侧了身,将白生生的脖子露在刀锋下:“就是这儿,您可别手抖砍错地方了,要是疼个半死再咽气儿,那受的罪可就更多了!”
乾隆只觉怒发冲冠,乌云波说的越多,他的脸就越黑。
终于——
刀锋狠狠落下,又在肩膀处猛的停顿,而后用刀尖儿挑起惨死的苍蝇尸体,怒道:“该死的东西,什么玩意儿都敢往朕的爱妃肩膀上落?!”
乌云波:“???”
宫廷版影帝啊这是!
乾隆哼了一声,哐当一声扔了刀,而后过来揽住他爱妃的肩膀:“你瞧瞧你,就是嘴上不饶人,朕方才可是叫那个苍蝇给吓坏了。爱妃如此美貌,若是叫那东西吓着了,朕会愧疚的睡不着觉的。”
乌云波眼神闪了闪,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您也真是,吓得臣妾以为您真的想要动手呢!”
乾隆笑了两声:“别乱想,朕就是对自己动手也不会对你动手啊!”
那是,对自己动手还能活,对她动手怕是得当场杀青领盒饭了。
“是您别乱想才是,臣妾今日不过是因为看着那么多尸骨有些受不住罢了。”乌云波回道。
“那就好,”乾隆松了一口气,“朕也是舍不得你受罪。”
两个主子有说有笑的,吴书来听的心里凄凉极了,心说皇上可真是苦到了姥姥家,瞧这费心费力的样儿,在朝堂上跟那些老狐狸周旋时都没这么费劲!
就可惜,现在遇上了真狐狸,跑都跑不掉。
到了晚上,被乾隆半软禁的太后寻思着这么下去不是享福是受罪,便安排了小宴,希望能缓和母子关系,还特地点名说将娴妃带上。
太后嘛,自然不会愿意给儿子的小妾赔罪。
可乾隆想着往后余生几十年,怎么也得叫这两个最重要的女人和睦相处才是,便说了不少的好话,才把乌云波带了过去。
夏日晚上,凉风习习,两人一路有说有笑的走着。
“臣妾给太后请安,太后万福金安。”礼仪上头,乌云波一向不会出错。
就没想到,话音刚落,太后便哭了起来,过来抓着儿子的手:“皇帝啊,哀家怕了!真的,哀家也不知道赵嬷嬷狗胆包天的敢欺瞒哀家啊!”
到底是亲额娘,太后这么一哭,乾隆心里就叹了口气,亲自扶着她往里头走:“您也是,身边什么得用的人没有?朕亲自给您送来的秦嬷嬷最是规矩不过了,往后啊,还是叫秦嬷嬷帮衬着您,也省得这些心肠歹毒之人再来哄骗您。”
到底血缘关系在那呢,母子二人不说完全和好,但面上也过得去。
又说了会儿话,乾隆寻思着夏日天热,行宫怕是还要住些日子,便道:“宫中也没个正经的主子,行宫又发生了这等大事,额娘您不如过些日子回宫,免得有个什么冲撞?”
太后听他这般说,眼泪立刻就下来了,哽咽道:“哀家明白皇帝的意思,只是哀家老了,皇帝啊,你膝下只有三子一女,哀家着实放心不下啊!昨儿晚上哀家梦到了先帝,先帝质问哀家为何没有替皇帝好好打算,问哀家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啊!”
乌云波心说先帝要真是托梦,看着儿子凄惨成这副模样,怕是梦里就把咱俩给掐死了!
只是这是人家母子俩情感发挥的时刻,她只需要站着给布菜就成了。
对,没错儿,这是乾隆主动要求的!
用他的话来说,那就是:“爱妃啊,朕知道委屈你了,但你在额娘那边若是做小伏低一番,回头她觉得没意思也就不会折腾你了!你放心,你在那边受了多少的罪,朕回头就补偿你多少!”
所以为了他嘴里的补偿,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