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有巴掌大小,应该是金属的,上面刻着图案和一些符号。梁悦把那东西拿了起来,先是递给了三叔,说道:“你们先看看这东西。”
三叔接过那东西,翻来覆去看了一会,若有所思地把那东西又交给了我。
我接在手里,这次仔细观看。
先是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东西的份量并不是很沉,拿在手里的手感让我一下子就推翻了之前的判断。
我以为这东西是金属的,事实上上面的确像是起了一层铁锈一样。但是拿在手里的感觉不是很重,这份量说是一种木头更恰当。
这东西的形状并不规律,非圆非方,在一侧还有几个锯齿。
另外在这东西上面,正反面都刻着东西。正面是一个凶恶的狼头,那狼张着嘴,里面的獠牙和一条血舌看的清楚,眼珠也突出出来,摸起来很有质感。狼头的旁边还刻着一些装饰的花纹。
在那东西的背面,是一些奇怪的符号。有点像是文字,但是我一个都不认识。还有些像符文,也不在我的认知范围内。
我看了一眼三叔,三叔轻轻摇了摇头,显然他也不认识这些符号。
除此之外,这东西就再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了。
我把那东西又传给了老贾,他对这玩意不太感兴趣,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下,就扔给了钟小峰。
钟小峰对这东西也不在行,看了看就递给海狼。
海狼看了一眼,嘴角一撇,并没有接。钟小峰便把那东西又还给了梁悦。
梁悦问道:“几位都看过了,有什么发现吗?”
三叔问道:“这东西哪来的?”
梁悦说道:“这是在马谡的办公室里发现的。”
我一愣:“在老马的办公室里?我去过他那里很多次,从来没见他拿出来过。”
梁悦点头说道:“没错。所以我怀疑,老马的失踪,可能会跟这东西有关。所以我想让你们来认一下,看知不知道这东西的出处。洞宾先生,那上面的符号,是不是符文?”
三叔说道:“有点像,不过应该不是符文。即便是符文,也不是我所认识的符文。大侄子,这会不会是一种类似你的上古神符之类的符文。”
我摇摇头:“肯定不是上古神符。但是是不是其他的符,我也不认得,我也不能乱说。那这东西到底是什么?一个木头牌牌,老马要这玩意干什么?”
这时,三叔突然问道:“你们说,这会不会是一个令牌?”
“令牌?”三叔提到这个词,倒是让我猛然想起一件事来。这件事许久没被提起,我甚至都有些遗忘了。三叔的一句话,点醒了我,让我的记忆一下子就追回了一些往事。
我在脑子里迅速回忆了一下,说道:“令牌,如果没有其他更合理的解释,这应该就是一块令牌。”
三叔问道:
“你是想起什么来了?”
梁悦和其他人也都一起看着我。
我点点头,拿着那块令牌,问三叔:“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破艺苑宾馆凶局的时候。在宾馆里面遇到的那个和树生活在一起的那个人?”
三叔一愣,脱口而出:“我记得那人叫钟先海,是马谡的老师。”
说着三叔又指着钟小峰说道:“他和你爹名字只差一个字,我记得很清楚。”
“对,就是他。”我举着那块令牌,简单地复述了一下当年的事。因为这里的人并不是都参加过当年的事。那几个人也都一脸狐疑地看着我。
“当年,那宾馆被一股神秘的势力控制,那股神秘的势力控制着钟先海,而钟先海以一棵树同生共养,就跟树怪一样。那股神秘势力每次和钟先海见面的时候,就是有人拿着一块令牌。钟先海看到了令牌,就会依令而行,如果看不到令牌,来了生人他就会全力攻击,不死不休。而钟先海当时守在宾馆的一个目的,就是守护一本无字书。后来我们得到了那本无字书,发现上面什么都没有,全都是空白的。也不知道这玩意有什么用。”
三叔点点头:“对对对。当时我还记得有一群紫衣人,他们手持弯刀,说的话也不是我们这边的语言。后来我们还在小周山不死谷见到过。”
梁悦忙问道:“那无字书和令牌呢?”
我说道:“令牌我们压根就没看见。老马说他师父只是说有这样一块令牌,也没说出具体的样式。我只是看到这东西比较像令牌,另外还和马谡有关,就联想到了当年的事。我也说不准这两者是不是有关联。至于那本无字书,我看着也没什么意义,后来就也还给了老马。毕竟那东西是他师父舍了命保护的东西,就由他保管了。”
梁悦说道:“老马失踪后,我们查过他的住所和办公室,没发现有什么无字书。”
我摇摇头:“那我就不知道了。这是我们知道的所有事,已经全都跟你们说了。”
那老钱听到这里,问道:“你们说他们曾经操着一口比较特别的语言,能记住一两句吗?”
我和三叔对视了一眼,都摇了摇头,那语言是在太过特殊,没有任何记住的可能。而且时隔了这么久,我们早就都忘了。
老钱点点头:“如此说来,这东西就是一块令牌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