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一个多小时了。
他伸手去牵董眠的手,黎越铠看了一眼,下颌紧绷,别开了眼眸,没有走过去。
你的行李呢?覃竟叙问董眠。
董眠眉头一跳,还没说话,覃竟叙就发现了黎越铠手中的拖箱。
他拉着董眠走了过去黎越铠面前,拿过了董眠的行李,“大哥,给我吧。”
黎越铠眼眸深邃,放了手。
程颍东和林晚两人站一边,略微尴尬。
现在是下午四点半。
覃竟叙提议,“大家一块吃完饭?我请客,谢谢大家这些天对小眠的照顾。”
一副宣告董眠的主权的姿态。
程颍东和林晚面面相觑。
他们答应吧?觉得对不起黎越铠,不答应吧?就是不给覃竟叙面子。
再怎么说,他们都是董眠的朋友,要是不给覃竟叙面子,董眠也难做啊。
“ 那就谢谢了。”
最终,还是黎越铠先开了口,他看向覃竟叙,“不过,覃先生不用太客气,我们都是小眠的亲人和朋友,互相照顾是应该的。”
覃竟叙从善如流,“好,那下次我就不客气了,不过这顿饭我还是得请的,我们走吧。”
董眠被覃竟叙拖着手,心跳如雷,心乱如麻。
程颍东和黎越铠都叫了司机来,林晚坐程颍东的车,董眠则坐上了覃竟叙的车。
“ 这些天,玩的开心吗?”覃竟叙问。
董眠笑了笑,“挺开心的。”
覃竟叙顿了下,又问:“刚才我这么做,你……会不会不高兴?”
他刚才表现得强势了点,他扪心自问,他没做错,但董眠喜不喜欢,就是另一回事了。
董眠忙摇头,“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