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二十多年前我崔氏老家安平县划为安平国治所,但追根究底,大家都是涿郡同乡,你我相交数十载,还望贤弟教教我才好啊。”
卢植整肃神色,说道:“兄长也不必过于担忧。晚辈年轻气盛,一时顽劣,并无大碍,我观此子文武兼备,胸怀大志,日后成就不可限量啊。”
崔烈闻言,不但没有有所宽慰,反而连连摆手。
“子干有所不知啊,若只是如此厮混,倒也就罢了,可是他……哎……”
卢植这下觉得事情似乎不简单了,显然这个崔钧还做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而且显然不是什么好事。
“怎么?莫非他做了什么有悖大节之事?”
崔烈又叹了一口气,似乎欲言又止,不过可能也是这件事在自己心中憋久了,实在是不吐不快了。
“哎,不敢蛮子干贤弟,这劣子前些日子捎了一封书信与我,说是有关乎社稷的大事,要我禀告朝廷。”
卢植闻言,反而神色一松:“这却是好事啊,贤侄心怀社稷,不若早日召他来洛阳,你我向陛下保举,为他讨个差事,岂不美哉?我那几个不成器的儿子若能有如此忠孝之心,小弟怕是要日日烧高香了。”
“若真是如此,那便好了,可是,你是不知道那逆子信中说的是何事啊!他居然说……说……哎……如此大逆不道之言实在难以启齿!”
卢植这下也有些急了起来:“到底信中所言何事,兄长竟至于此?”
崔烈这才说道:“那逆子说,冀州太平道,不日即将反汉,要我禀明朝廷,早日将其捉拿!”
“什么!”卢植登时脸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