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李看朱烨十分不爽,忍不住阴阳怪气说了一句:“哼哼,朱将军既然这般厉害,不如这头一阵就由你去对付,定能旗开得胜,大败关东联军。”
“就是,军中比武赢了一次,算得什么,有本事上战场斗一斗。”
郭汜也帮腔说着。
朱烨却受不得这个气,登时拍案而起。
“哼,去就去!有本事我等三人各领五百士兵,看谁得胜而回,谁全军覆没!”
董卓赶忙劝架:“哎呀,德辉莫急,你这一出战,老夫和显昭谋划数月的计策岂不是便要暴露?日后自会有你立功之时,何必急于一刻?”
他扭头对着李郭汜就板起了脸。
“你二人做什么?比武输了,那怪自己平日不用功,在这里撒什么泼?你们既然急着想表现,那就由你二人各领三万兵马去守虎牢关,若是胜不得联军,自己提头来见!”
“这……”
李、郭二人一脸苦相,心中懊悔不已,联军势大,虽说洛阳城中军势强盛,又有虎牢天险可守,可是这第一仗定然辛苦,两人本想然朱烨出丑,却不想自己吃了哑巴亏。
两人纷纷向李儒投去了求救的眼神,指望他说上几句,给他们求求情,然而李儒却是回了一个无奈的神色。
这时,反倒是朱烨开口了。
“太师啊,我大哥前日来了飞鸽传书,说盟军此次来势汹汹,由多位猛将带兵,想要一战而下虎牢关。大哥故意示弱,教他们以为我大哥军中都是徒有虚名之辈,因此没有让我几位兄长出马。大哥交代了,说盟军骄傲自大,自以为此战必胜,所以太师务必要派一员军中猛将出马,先来一个斩将立功,挫敌锐气,然后凭关据守,自可成功。”
“之后我等在洛阳以逸待劳,盟军在关外难以持久,士气日衰,那句话叫什么来着?什么鼓,什么再而衰?”
李儒说道:“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啊对对对!大哥说的就是这句话,说这样僵持下去,用不了多久,盟军军心丧尽,然后我军再趁势出关,定可一举荡平反贼,生擒袁绍、曹操等辈。”
董卓闻言大喜。
“哎呀呀,显昭此计甚妙啊,正合吾心!老夫早就看袁绍等辈,都是乌合之众,能成什么大事?显昭不但武艺超群,智谋更是盖世无双啊,等灭了那些贼厮,老夫定要好好重用他!”
这时,一个人忽然站了出来。
“太师,末将愿去会一会关东联军,看看他们那所谓的猛将,到底有几斤几两。”
董卓一看这人,也是十分高兴。
“原来是华雄啊,不错不错,在我西凉军中,你可称是第一猛将。”
朱烨看了华雄一眼,撇了撇嘴:“嗯,华将军本事不错,这西凉军中,也就是你还能接我几招了,我几位兄长不出马,关东军中应当没什么人是你对手,定能为太师打个头彩。”
华雄脸上青一阵紫一阵,朱烨这话听起来似乎是夸奖,可是怎么听怎么别扭,但偏偏他说的是实情,当初比武时,自己仅十余合就败给了朱烨,在西凉军中已经是最好的成绩了。
当然,他不知道这已经是朱烨稍稍放水了,否则估计也撑不到五个回合。
不过他自问纵横西凉十余年,一向少逢敌手,朱烨这等怪力狂,自己打不过是正常的,关东军中除了刘赫五兄弟外,又能有几个这种怪物?他就不信这个邪了。
且说盟军声势浩大,孙坚攻坚克敌,从酸枣而来,屡战屡胜,盟军不日便来到虎牢关下。
这虎牢关又名汜水关,乃是洛阳城以东的一处关隘,两侧悬崖峭壁,往北十数里便是滔滔黄河,十分险峻。
盟军刚刚到虎牢关前安营扎寨,袁绍正召集诸侯,商讨攻取之策,便听得账外来报。
“报,虎牢关下,有一猛将,自称华雄,前来挑战!”
众人大怒,袁绍更是拍案而起。
“好个董卓,我等没去攻城,他倒先派人前来挑战,当真不知死活!”
下首曹操捻了捻胡须,一对鹰目微睁。
“盟主,西凉军中多猛将,这华雄既然敢来挑战,必是自负武艺,如若前去迎战,只怕中其奸计,若是战败,必定堕我士气,不如乱箭射回,再做计议。”
“孟德将军此言不假,那华雄武艺不俗,坚两日前在关下,领军与其一战,就不曾讨得好去,诸公当小心为上。”
孙坚这个先锋,虽然一路上多有胜仗,不过在虎牢关下,却是吃了个小亏,心中有些不忿。
“嘿嘿,那不过是你等无能罢了,区区一个华雄就把尔等都难住了,真是令人笑掉大牙。”
袁术一番冷嘲热讽,让孙坚勃然大怒。
“袁公,你我凭良心说话,若非你迁延粮草,迟迟不到,以至于误我军心,某家岂有此败?某家顾及联盟大局,在众诸侯面前,本不想驳了你的面子,但你休要咄咄逼人!”
袁术被他一骂,脸色铁青。
“胡说,袁某何时故意拖延了粮草?你休要污蔑!”
“你分明怕孙某抢了头功,因此故意害我!”
“好了,别吵了!”袁绍一拍桌子,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