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之后,一个足以震惊下的消息,迅速传播了开来。
洛阳大乱,不知何处来的兵马,将城池团团围住连皇宫也一度被人攻下。
大将军刘赫在朝堂上,众目睽睽之下,被人行刺,正中腹,血溅七步,可之后却安然无恙地出现在城中,调兵遣将,把作乱的数万兵马一网打尽。
就在所有人都对此议论纷纷,猜测着谁如此大胆,竟敢在洛阳城内引兵作乱的时候,朝堂的诏令发了出来。
以陈纪、卫觊和郑泰为首的百余家族,联手谋逆,行刺大将军,威逼子,攻打皇宫和洛阳城,大将军将计就计,炸死骗过叛贼,之后调兵遣将,把叛军诛灭,将朝中五十多名大臣,还有数十个世家的家主,全部抓捕下狱,交由三公以及廷尉共同审议定罪。
这个消息一出,简直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各个州郡的街头巷尾,都在谈论此事。
上党郡,长子城中,看着朝廷发来的诏书,关羽爽朗大笑。
“大哥之勇,军师之智,更甚当年矣,陈纪匹夫谋划多时,还不是被大哥一举擒获?几个蝇虫鼠辈,也想反叛朝廷,不自量力。”
“想不到短短几日时间,洛阳竟然发生了如此大事,好在意庇佑主公,也算是虚惊一场了。”
钱宁一脸庆幸的样子。
这时,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诸位将军且慢高兴,洛阳之事虽然有惊无险,可是我上党之事尚未解决,诸位还是不可掉以轻心啊。”
大家一看,话之人正是孟建。
关羽问道:“公威所的,可是驻守壶关的冀州兵马?纤芥之疾罢了,羽明日便发兵,不夺回壶关,誓不回还!”
“愿随关将军出战!”
所有武将都站了起来,齐声呼喊着。
关羽捋着自己的长须,欣然点着头。
孟建却道:“云长不可大意啊。紫金龙骑威力绝伦,下莫有能匹敌者,这一点诚然不假,可是先前两次攻打,皆不得胜,何也?”
不等关羽话,张辽先不服了:“那不过是我军缺少攻城器械罢了。真要是面对面厮杀,哼哼,冀州虽有两万兵马,也绝对撑不住我军两个时辰的进攻。”
孟建却是不断摇头。
“敌军占据壶关险,又何必要出来正面决战呢?”
张辽年轻气盛,孟建越是这么,他就越是不服气。
“那又如何?如今我军在长子城中也得到了不少攻城器械,投石车,井阑车,为数不少,就不信攻不下区区一座壶关,关将军,末将乞一支兵马,十日之内,攻不下壶关,愿提头来见!”
他这么一喊,秦楚、燕泉、周远三人也都站了起来,异口同声求战。
“好,不愧是我大汉的将领,勇气可嘉!”
关羽十分欣慰地看着他们,伸手抓向了桌案上的令旗,便要发号施令。
“关将军且住,此事……”
孟建和石韬同时出声劝关羽,可话没完,外面急急忙忙跑来一名士兵。
“报……关将军,有飞鸽传书来报,冀州以颜良为帅,以张颌为先锋,领兵四万,往壶关增援而来,已至壶关外百余里处!”
洛阳城中已经重现了昔日的繁华,除了有数十处大臣宅邸忽然关门闭户以外,其余皆与往日相同。
大将军府中,这几日都是喜气洋洋。
这一日,包括杨彪、王允、崔烈、钟繇、皇甫嵩、卢植、朱儁在内的二十多名一直坚持站在刘赫这边的大臣,都齐聚府中宴饮,蔡邕当日虽然没有上朝,不过毫无疑问如今也是刘赫阵营的人,因此也在席间。
“崔司空之子,颍川荀氏名士,二位果然名不虚传,不但智谋绝顶,胆识更是超凡,当日若非二人沉着镇定,及时调遣安排,只怕我等今日皆是刀下亡魂也,老夫当敬二位。”
皇甫嵩一向敬佩英雄,如今不惜屈尊降贵,亲自走到荀彧和崔钧的桌前,向两人敬酒。
二人哪里敢当,站起身来,连道不敢。
杨彪笑道:“二位就不必推辞了。皇甫老将军就代我等,向二位喝上一樽,聊表敬意,莫非要我等一一来敬么?哈哈……”
连他都这么了,荀彧和崔钧也不敢再推辞了,端起酒樽,一饮而尽。
崔钧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其实此次还是文若之功,钧不过从旁协助罢了。经此一难,钧深感自身胆略不足,日后还要多多进取才是。”
崔烈见自己儿子这么,不但没有感到不悦,反而露出了十分欣慰的神色。
卢植道:“久闻大将军麾下有一支奇特军队,以飞鸽和雄鹰传递消息,以前只是闻名,不曾亲见。此番函谷关、虎牢关和孟津港兵马能够在如此迅速前来救援洛阳城,且将叛军尽数捉拿,想来定是这支军队之功了吧?”
那些叛军在四散逃窜之后,原本单凭城中的守军出城追击,是绝对不可能把他们捉回来的。可是没跑出多远,三处的兵马就朝洛阳城合围过来,面对前后包抄,叛军再提不起半点士气,终于全部投降。
卢植等人原本还想不明白,当时距离叛乱发生还不到四个时辰,就是单人独骑,从城中出发跑一个来回,都是万万赶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