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王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孺子不可教也!我记得,你妹妹快到十六岁了吧?”
“妹妹?”王晨有些不明所以,不过很快就明白了过来。
“哦,叔父是说您那义女貂蝉?没错,她还有几个月生辰,过了生辰,她便是十六岁了。”
王捋着胡须,双目精光闪烁:“十六岁……十六岁好啊,二八年华,该到了许配人家的时候了……”
“许配人家?这倒也是,貂蝉可谓是天姿国色,又生得一副好嗓门,舞技更是超群,也不知是哪家的公子,能有这个福分。”
王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唉,你啊,笨得可以。”
王晨十分委屈:“侄儿又怎么了?”
王懒得与他置气:“你啊你,你与盖儿二人都不通官场之道,好比榆木疙瘩一般,后如何能在朝堂之上立足?”
王晨倒是不以为然:“什么官场之道,侄儿这洛阳令做得好,大将军还对我多有褒奖呢。至于王盖堂弟,他年纪轻轻,都做了中常侍了,后飞黄腾达,不在话下,您还担心什么?”
“你们两个,不可救药,简直不可救药,罢了,不谈了,否则老夫定要给你气死。老夫还是回府,赶紧给貂蝉好好教导一番,以免后出错……”
王气得胡须横飞,上了马车,就朝府邸而去。
王晨纳闷地摸了摸头:“我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