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可能静下心来,与在下交谈一番?”
曹操看着叶祥这般胸有成竹之像,说道:“舍弟之仇,暂且不提,将军要如何,才肯放了家父?”
叶祥笑了笑:“你何必明知故问?很简单,你即刻退军,离开徐州,我自会将令尊完好无缺地送回兖州。”
曹操眉头一皱:“哼,此事休想。即便是曹某故意设计要夺他徐州,那又如何?陶谦匹夫,无德无才,根本不配坐享如此富庶之地,只有在曹某手中,这徐州方能于乱世之中,绽放光彩。我损兵折将,好不容易拿下徐州半境,要我退兵,万万不能。你如果伤我父亲一根汗毛,无论你今日有多少援兵前来,曹某誓要将你等碎尸万段,决不食言!”
叶祥有些犹豫起来,他没想到曹操这家伙,发起狠来,竟然连自己亲爹都可以不顾,他却不知道,曹操正是看中了他的这种心理,自己越是表现得足够凶狠,足够豁得出去,自己的父亲反而越安全。
叶祥虽然武艺不凡,射术惊天,但要比起智谋算计,和曹操实在是相差太远,根本望尘莫及。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曹操大军后方,忽见一名士兵匆忙跑来。
“主公……主公……”
程昱看了看那士兵,脸色一变:“是兖州的驻守士兵,莫非兖州出事了?”
曹操闻言,也是一惊:“难道朝廷发兵来攻了?”
不过很快他又摇起了头:“不会,朝廷如果几日前就已决定出兵,便不必教叶祥来多此一举。”
他看向那士兵,喝斥到:“兖州发生何事,如实报来!”
士兵浑身汗水,气喘如牛:“主……主公……陈留……陈留……”
“陈留如何了?”曹操有些焦急起来。
“陈留张……张邈,以劳……劳军之名,下毒酒害了主……主公驻守陈留的几位……几位将军,八千士卒,或降或杀……”
“张邈匹夫,焉敢如此!”
曹操恨得睚眦欲裂,忽然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头,面容十分痛苦。
“我……我头痛欲裂……哇……”
“主公!”
“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