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了一圈,他居然没想到能把人交给谁!?陆小凤和花满楼一起,本来就是干着麻烦事,龟孙老爷就更不说,喝的像条死狗,而且他是个标准的墙头草,如果有人来要人,他肯定二话不说就交出去了。
他可不像陆小凤,朋友满天下,思来想去,好像只能认命的自己带着。
司空摘星拍了拍额头,看着又在试图跳窗寻找自由和快乐的江鱼鱼,将人一把拉回来,认命的喃喃道:“还真是欠你的了。”
江鱼鱼闻言又是伸手往他怀里摸:“欠我的你还给我啊!你欠我什么了。”
司空摘星拍开她的爪子,没好气的拉着她离开酒气冲天的房间,嘟哝道:“这不是正在还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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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他自己都想不通,到底在干什么,放着奇珍异宝不去偷,在这里过家家!
龟孙大爷见两人走了,在后面醉醺醺道:“你先去找霍休啊,没事别找我了!”
司空摘星没理他,虽然还没天黑,但鬼市中的规矩麻烦着,他还要带着江鱼鱼去准备。
进入鬼市不能用真容,最好也不要穿正常的衣服,打扮的越浮夸越好,那些奇奇怪怪的人便不会不长眼的来找麻烦。
鬼市中人大多有些恶趣味,似乎为了配合这个鬼市的名字,小摊贩们基本都是打扮成了各种死状残酷的鬼怪,而去鬼市的人,偶尔也会配合这个气氛,一般来说,常见的就是牛头马面,黑白无常,偶尔还有阎罗王。
司空摘星很随意的准备了一个黑白无常的衣服,黑白色大袍子和两顶配色高帽,等他找了一间客栈,在屏风后给自己换好衣服后,看到在房间里四处游走还试图撬窗户的江鱼鱼,才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艹,谁给江鱼鱼换衣服啊!
司空摘星认命的抓头发:“……女人就是麻烦!”
他先尝试说服江鱼鱼自己去屏风后换上衣服。
司空摘星将白无常衣服塞给她,“进去换衣服,换!衣!服!听到了吗?”
江鱼鱼一脸嫌弃的把衣服又丢了回去:“好丑!”
司空摘星没好气道:“再丑能有你的纯狱风丑?”他这袍子可比里衣规矩多了!
江鱼鱼:“略略略!”
眼见劝服是不行了,司空摘星只能下楼,让小二找了一个妇人来帮忙,但妇人进去了没一会,又无奈走了出来。
“那姑娘我连她边都摸不到!”妇人无奈说道。
司空摘星扶额,怎么就忘记了呢,江鱼鱼用的可是他的轻功,她要是想跑,还真没几个人能抓的住。
他想了想,丢了一点碎银子给妇人,拧眉道:“你跟我再上去一趟,我抓住她,你再给她换。”
换一下衣服就能赚这么多银子,妇人自然连忙答应,跟着就一起上楼了。
江鱼鱼自从中毒以后,整个人就像打了鸡血一样的亢奋,东窜西跳的也不见她累,明明正常时候,每天一空着就要躺着,天天喊着累累累。怎么醉了还转性了?
司空摘星一进门,就看到她像个猴子一样挂在房梁上,飞上去一伸手,像是拽猪仔一样,拎着腰带就带了下来,交给妇人就要出去。
但妇人刚刚碰到她,她转头又溜了,躲在屏风后一脸严肃的看着两人:“司空摘星,你不要我了,也不能卖了我呀!拐卖人口是犯法的!”
司空摘星被她气笑:“谁不要你了,你这二两肉能卖多少钱?滚过来,换衣服。”
江鱼鱼把自己领口拉高,半张脸都藏了进去,声音闷闷道:“不要不要!你衣服好丑噢!我这么美不能穿的太丑了!”
“你美个头,你妹还差不多!”司空摘星挽着袖子又过去抓人,两人像是老鹰抓小鸡似的在房内上演了一场大战,最后是司空摘星以技术熟练压倒性胜出,他一把将江鱼鱼反手压倒,得意道:“你跑啊你跑啊,跑的倒是挺快,不还是被我追到了。”
江鱼鱼不服气的嗷了一声:“男人,你这是在玩火!”
“啧,又说傻逼话了!”
“你才是傻逼!”
司空摘星慢条斯理道:“谁被压着谁是傻逼。”
江鱼鱼鼓着脸,不高兴了。
妇人看着两人闹腾了半响,这会又亲密一起躺在床上的模样,抿唇笑出声:“哎哟,小哥,你自己媳妇,你就自己换算啦,何必还要我这个外人插一手。”
司空摘星闻言转眸瞪圆眼睛:“我们没关系!”
妇人意味深长看了两人姿势一眼,然后一脸理解笑容道:“还没成亲是吧,那是要注意一点,不过我看你们感情很好呀。”
司空摘星才发现自己完全是将江鱼鱼压在床上的姿势,两人叠罗汉似的亲密的贴在一起,他双手也握在江鱼鱼的手腕上,肌肤相触,还能察觉温度。他唰的一下感觉整个人都进了油锅,身体温度骤然升高,似乎马上就要爆炸,下意识的就是撒开手跳开。
然而他撒开手的一瞬间,江鱼鱼瞬间把握机会,一个鱼跃龙门,转身上跳的极限反杀,顺利将两人姿势转换。
门口的妇人捂住眼,笑的合不拢嘴:“哎呀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呢,我就先下去的。”说完她就急匆匆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