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孩子身体不舒服,你呢?”
沈槐知道他在开玩笑,立马嘻嘻哈哈接上:“因为世界不舒服,我要去拯救世界。”
老大:“滚滚滚,别让我在犯罪新闻上看到你。”
然后一语成谶。
沈槐还真登上了本地的新闻,标题惊悚又爆笑:
#两对年迈夫妇抢夺外孙女意欲如何?暗中推手竟长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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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槐觉得事情进展真是……哭笑不得。
年迈的老人哭起来真的让他招架不住。
海城公安局小办公室内:
李事理的父母正紧拉着外孙女李雅的手,哭哭啼啼:“我们家事理进去了,他就这一支血脉,你们这是要我们刨老两口的心啊……雅雅雅雅,你最爱爷爷奶奶了对不对,你就跟着爷爷奶奶好不好?”
周美娟的父母撕心裂肺,泪流满面:“我可怜的女儿!!你们这一家中山狼都不得好死!囡囡绝对不能交给你们,我们不相信你们的教育……她是我娟娟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宝,跟你们老李家半点关系都没有!!”
主人公李雅双目呆滞,极度的恐惧让她浑身哆嗦,口不能言:她的爸爸,杀了她的妈妈……
沈槐很疲惫,他叹了口气,看向人群中紧紧抱住父母又抱住孩子的周美娟,诸多感慨。于是他善意地开口:“孩子毕竟12岁,有一定的判断能力,所以选择权还是交给李雅更合理一些。”
对于沈槐,两家老人的态度就一目了然了。
周美娟的父母知道他是抓住杀害自家女儿凶手的好人,所以还算听他劝,顺便冲他微微笑。
李事理的父母则没个脸色,眼神中带着怨恨之情,怪他害死自己的儿子,害他被判处死刑。他们好不容易养大的儿子,他们如此优秀的从不让他们操心的儿子,要不是周美娟那个女人欺人太甚,他们一向胆小的儿子怎么会做出如此可怕之事?
沈槐没管这老两口的眼神,叫他说,这结果他才勉勉强强满意,毕竟国家对待死刑犯也还算宽容,那都是一颗银子弹解决,死亡过于简单粗暴。
但往往死者受到了极大的痛苦,他们不能复刻死者的痛苦,只能为他们讨还公道,还亡灵一个安心。
“李雅,到哥哥这边来。”沈槐朝李雅招手,嘴里念叨着诱哄的话语,“你想见见妈妈吗?”
李雅眼睛颤动,期待地看着沈槐,小跑着来到沈槐面前,期望从他口中得知妈妈并没有死的消息——这一切都是一个梦,是不是?
沈槐当然看出孩子的期待,但他却只能残忍地打破她的期待。沈槐右手轻轻托着李雅的手,在周美娟颤抖的手附上时,他的左手覆盖住两只手。他问:“感受到了吗?”
李雅瞬间大哭起来,嘴里嚎叫着“妈妈妈妈”,两对老人想冲过来,但是被守候在一旁的警官拦住。
等李雅情绪稳定后,沈槐才缓缓说出事情经过,让李雅自己抉择。
“你的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都很爱你,但发生这种事后,两家已经不可能心平气和地再坐下来聊天。你还未成年,所以你必须得有人照顾。小雅,发生了这样的事实在很抱歉,但你妈妈希望你的未来能快快乐乐。”
“她已经为你规划好了一切,她希望你初高中都能在海城一中就读,快乐地度过你人生中最重要的六年,顺利地度过中高考。她希望你以后像向日葵一样,永远地逐光前行。”
周美娟的父母已泣不成声,李事理父母表情讪讪,坐在一旁的样子尴尬又心虚。
李雅趴在沈槐怀里,大张着嘴巴无声地流着泪,在场人都能感受到她的痛苦、无助、难过和绝望。
良久后,李雅才用带着哭音的嗓子说:“谢谢哥哥……我、我跟着外公外婆。”只要一想到爸爸杀害了妈妈,她就无法面对爷爷奶奶。她要赎罪,既带着爸爸的那一部分向外公外婆赎罪,也带着妈妈的那一部分向外公外婆尽孝。
沈槐轻抚她的头:“好孩子。”
当然,他的举动也遭到了李事理父母的大声咒骂,咒骂声吸引来蹲守碎尸案的记者,沈槐也成功地上了本地法治新闻。
就特么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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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三点,沈槐成功送走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周美娟,他诶了一句,然后无情回家,果断审问张铁。
“你是不是经常在公共区域安装针孔摄像头,借助偷窥来获得变|态|快|感?”
张铁张口就想否定,但一句“不”才刚说出口,就听见面前男人幽幽的威胁声:
“你想清楚了,你的死亡与你偷拍的照片有关。你最好想想,你偷窥了哪些人?被谁发现过?你发现了谁的秘密?”
“再敢说谎,你不仅得不到应有的公正,你还将以变态偷窥犯出现在报纸杂志中,保管没人同情你。”
张铁:“……”
魔鬼!
但他犹豫了。
作者有话要说:沈槐:威胁人可真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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