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次就是这样到达金丹期的。”温故很认真地说。
镜非明盯着他看良久,说谎的人逃过他的眼睛,温故说的每一句话原是真的,他扶住椅背站起身,低首吃吃地笑出声,三千白发上的金冠随之颤动。
温故被他笑的背后发凉,“你吧?”
镜非明落拓羁地仰首大笑,笑得前仰后合,全然在意自的形象。
笑完之后,他慢条斯理理理衣冠,“此除我之,切勿告知他人,否则会为你引来灾祸。”
温故用力点点头。
……
海滩上灯光亮如白昼,远处的城市金辉消失在天际线上。
元九渊身着黎黑袍子,背后的藏锋剑用黑布包裹,露出一截古银剑柄,他立于一叶扁舟,凝望蔚蓝浩渺的大海,咸淡地念着台词——
“风休烈。”
“曦。”
“有寓意。”
“我大仇未报,会为任何人停留。”
趴在床边的小鲛人背替演员,冷得脸色煞白,瑟瑟发抖,一半是为海水冰冷,一半是被元九渊的漠然冷淡给冻得。
元九渊抬首,越过小鲛人看向远处,冷言冷语:“你要跟我走?可我需要你。”
剧本他看过一遍,所有的台词已记在心里,这段戏里小鲛人舍唯一能和他交流的朋友离开,可怜巴巴央求做风休烈的伴,风休烈心充满仇恨,残酷地拒绝了他。
这一点元九渊很认,美色过是浮云泡影,人生在世该为美色所困。
何况鲛人一族长得并好看,元九渊曾在西海国见过,和普通人族的区别大,在《罗刹天》里却设定可方物的美人。
元九渊觉得这个小鲛人很是平平无奇。
若自是风休烈,样会毫留情地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