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罪魁祸首自然更是。
青冥从一进门就感觉到了一阵拒人千里之外的气息,从头至脚都写着生人勿进,但也没办法,追心上人嘛,硬着头皮也得上,他早便察觉,连渊虽每次皆应了自己去邀请,却似乎不单单只是为了游赏,反而总带了点点若有似无的防备,每次回府,都会流露出似失望又似庆幸的点点不明情绪,而最近,这种情绪越发明显了。
青冥虽不知何故,但这不妨碍他将自己的痕迹一点一点的渗进连渊的生活,效果甚是不错,这不是才半个月吗,他便已经有了让连渊烦心的本事,不过,青冥思索一番,估计着便是自己那尚且不明的身份
给添了麻烦,毕竟,除此之外,一个失忆的人,不论真假,都不必得到渊王殿下如此防备的待遇。
“殿下可是遇到了烦心事?”青冥佯作不知。
连渊看向青冥的眼中不带半分情绪,只好似平常的言语,问道:“青冥皇子还要装到何时,这些时日,皇子殿下对渊王府的招待可还满意?”连渊对青冥说出了至今以来最长的一句话,可见的确是不耐得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