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宝愣在原地,郁闷得险些吐血。
要不是司徙厉闪得快,她说不定也会送他一个花瓶。
吃个毛线的早餐啊,她现在哪还有心情吃早餐。就算要吃,也不会再跟这烂瘟神凑一块。万一她直接倒霉的被噎死在餐桌上,她找谁喊冤去?惹不起,她还不能躲着吗?
‘咚、咚、咚’
结果,乐宝才刚换上自己带来的居家服,竟然又听到一阵清脆的敲门声。
这让她顿时火大的想杀人,特么那死瘟神到底有完没完?
就在乐宝打定了主意说什么也不回应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梁婶十分关切的声音。
“小乐,你起来了吗?”
禁不住用力吐出一口气,乐宝走到门口,小心翼翼的把门打开一条细缝。确定门外只有梁婶一个人,才开门应道:“起来了,怎么了?”
梁婶嘴角一扬,露出一抹慈蔼的笑容,回道:“我来看看你后背的淤青消得怎么样了?等你吃完早餐,再给你涂点药油揉一下。”说着,就要进屋查看乐宝后背的情况。
乐宝一惊,赶忙拒绝,“不用了梁婶,已经没事了!”她现在身上到处都是红红点点的印子,哪里敢让梁婶查看她的后背?这要是被梁婶知道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不就全暴露了吗?她已经够窝火够烦躁的了,再被她与司徙厉以外的人发现了这件事情,她更得烦死。
梁婶有些诧异,明显不太相信,“这么快就没事了?不舒服要说出来,别硬撑。”
“真的没事了,今天起来,后背上一丁点感觉都没有了。”乐宝僵硬地笑了笑,她确实没什么感觉了。因为她全身都酸痛,哪里还搞得清楚后背疼不疼。
梁婶松了一口气,眯眼一笑,催促道:“没事就好,快点下楼吃早餐吧。”
乐宝不禁又皱起了眉头,试探性的问道:“那个……梁婶,司徙先生走了吗?”那家伙现在应该也在吃早餐吧。
梁婶疑惑地看了看乐宝,又看了看司徙厉的卧室,反问道:“我没看到他呀,他还没去公司吗?”
闻言,乐宝抿了抿唇,犹豫着该不该急着下楼吃早餐。
从昨天下午被司徙厉带出门后,她几乎没再吃过什么东西。宴会上虽然有不少美食,但她一直被司徙厉拖来走去,根本没什么机会吃,也不敢吃多少。
后来,又特么的被折腾了一个晚上,早饿的头晕发虚,前胸贴后背了。
瞄了瞄司徙厉的卧室,门开着,里面似乎没人。估计那瘟神自己也觉得尴尬,所以直接走掉了。咬咬牙,乐宝决定勇敢的下楼吃早餐。她要尽快补充点能量,别一会倒霉的饿死了。
不知是司徙厉授意,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刘叔今天准备的早餐相当丰盛。
除了煎蛋和培根,竟然还有牛排跟鱼排,外加一道香气浓郁的鸡汤。
乐宝眨巴着眼睛瞅着面前那几样极其诱人的餐点,口水直接泛了滥,暂时把不高兴的事情抛到了脑后,抓起刀叉,大快朵颐。
刘叔笑咪咪地欣赏着乐宝十分不雅的吃相,他就喜欢看乐宝吃东西。做为一个厨师,还有什么比看到食客狼吞虎咽自己的作品更令人高兴的事情?
正当乐宝唏哩呼噜吃得那叫一个舒爽痛快的时候,一道白色的身影,忽然在她对面的位置上坐了下来。下意识的抬眼一看,一个怔愣,刚送进嘴里的牛排就直接滑进了食道。
“咳咳咳……”乐宝赶忙抱起手边的小汤碗,灌了一口鸡汤,把牛排硬吞了下去。马巴,这家伙怎么阴魂不散?难道,她今天真要噎死在餐桌上吗?
“吃慢一点,小心噎住。”见状,司徙厉关切的提醒了一句。
乐宝非常郁闷,她本来吃得好好的。要不是这瘟神突然跑出来,她又怎么会噎住。
想起身离开,又不好走,刘叔在旁边看着。
无奈,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吃。
岂料,司徙厉却在这个时候忽然递了一张白色信封过来。信封很鼓,比上一回乐宝拿到的信封鼓出了一倍有多。
司徙厉的这一举动,无疑狠狠地刺激到了乐宝正敏感紧绷的神经。
只觉一股火热的气血顶上脑门,顿时憋郁得很想杀人。
乐宝紧紧握住手中的刀叉,怕自己一个冲动,真的会跑过去戳死司徙厉。这家伙算是什么意思?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不是出来卖的。”乐宝深吸一口气,语气冰冷地丢下一句话,端着盘子上楼去了。
刘叔莫名其妙地看了看司徙厉,又瞧了瞧乐宝离开的方向。最后,视线落在了那张白色信封上。但他迅速回神转过了身去,继续忙他自己的事情。
司徙厉不着痕迹的扫了刘叔一眼,看着空空如也的餐桌对面,忽然没了胃口。
片刻,一把抓起信封,什么东西都没吃就走了。
乐宝很不爽,司徙厉更不爽。接连遭遇暗算,让他极度窝火和愤恨。
换了衣服出门,但车子开出去没多久。司徙厉忽然一转方向盘,把车子拐到了一幢隐藏在密林之中,看上去颇有些破败阴森的房子前。
打开车门下了车,司徙厉几步冲到门口,抬脚就踹,踹得大门‘嘭嘭’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