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曼和苏愉菲大概是真得饿了,也可能是准备吃饱有更多力气了再继续收拾乐宝。服务生刚把菜送上来,两人就急急忙的先开涮。
乐宝小心翼翼的跟着一起涮,生怕俩人一会又朝她开火。
酒过三巡,三个人都吃喝得差不多了。这才停下了筷子,接着聊天。
只不过,周晓曼和苏愉菲并没有死盯着乐宝,非让她讲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反倒是苏愉菲自己把话题揽到了自己身上去。语无伦次,好似有些喝多了的模样。
“特耐耐地,那两个王八蛋,别再让我看到他们,不然,我一定要整死他们!”用力的把啤酒瓶往桌面上狠狠一跺,苏愉菲第不知道多少次,豪气万千地举起啤酒瓶仰头猛灌。
不得已,周晓曼只能再次去抢夺苏愉菲手里的啤酒瓶。这女人今天真是开挂了,一个人就干掉了六七瓶啤酒。“好了,别想那么多了。你要整死他们,至少也要先去学武术,变成武林高手了,再回来报仇。否则,你要怎么整死他们?”
“没钱,学个屁的武术。要学,也得找到新工作,拿了工资再说。凉个腚的,这种时候怎么找工作?正是毕业高峰,又不认识什么人,我怎么跟人家抢!”越说越生气,苏愉菲又把啤酒瓶给扯了回来,抱着啤酒瓶,有力无力的说道:“马巴,我直接饿死算了。”
周晓曼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该怎么劝了。她跟苏愉菲一直不怎么对盘,也不算十分了解。连乐宝都拿她没办法,她更没办法了。
看看无可奈何的周晓曼,再看看情绪低落到极点的苏愉菲,乐宝忽然端起酒杯,咽了小半杯啤酒下去。这才好似鼓起了勇气似的,开口说道:“那个,阿菲,要不晚上回去,我跟他讲一下你的情况,让他尽量帮你安排个安全点的工作。你先在家休息两天,别到处瞎找了。”
“谁?哦……你说司徙厉是吧。”闻言,苏愉菲恍了半天,才搞明白乐宝嘴里的‘他’是什么人。不但没有因此松口气,反而更忧伤了。“安全?能怎么安全?天下乌鸦一般黑,我就不信他们公司的男人都是正人君子。我这几年换了好几次工作,几乎次次都是这样的原因,只不过这一次的问题搞得最严重罢了。”
乐宝想了想,回道:“我让他尽量给你安排个女人多的部门。”她记得,好像有些楼层,女员工比较多一些。
“再说吧,能安排就安排,不能安排,你也不要勉强,这样对你们不好。”苏愉菲长长地叹出一口气,情绪总算是好了点。却仍然抱着啤酒瓶,不肯放手。
“嗯,我知道。”乐宝点点头,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周晓曼一言不发的默默听着,忽然间,将这几天的事情全部串连了起来。
苏愉菲种种反常的行为,该不会就是为了找个契机,进司徙厉的公司去工作吧。那她的最终目的是什么?细细一想,心情渐渐变得有些沉重。
她确实从一开始就没喜欢过苏愉菲,但绝对不是因为她有什么偏见。以前,她一直感觉苏愉菲和马振华之间有些不清不楚,事实证明,她的感觉没有错。尽管苏愉菲解释,是马振华单方面的。可她,绝不会相信这种说辞。
眼下,乐宝才刚跟司徙厉走到在一起,她便急不可待的想进司徙厉的公司工作,能安什么好心?打死她也不会相信,苏愉菲真就这么巧合的在今天丢了工作。
因为苏愉菲喝多了,约定逛街的计划只能取消。
周晓曼不愿乐宝跟苏愉菲过多接触,便独自揽了送苏愉菲回家的活计,让乐宝先走了。
有些晕乎地坐上出租车,头靠着车窗,漫无目的地望着路边不断向后逝去的景与物。
蓦然,一家大型药店从乐宝的眼前闪过。
几乎是下意识的,乐宝叫停了出租车。仿佛鬼迷心窍一般,走进了那家药店。
之后,硬着头皮拿了两盒紧急避孕药。付好款,逃命似地逃了出来。
这才继续搭乘出租车,回司徙厉家。
第一次跟司徙厉发生关系的时候,没过两天,她家亲戚就到访了。加上她当时又在生病,也就没有去细想过可能会发生的,非常严重的问题。现在,离她家亲戚来访,好像还有一段日子。那她,就不能不做些什么了。
虽然没吃过猪肉,但幸好她还算见过猪跑,电视上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这样的广告。不然的话,她可能真就会白痴的什么都不做,将来指不定会发生怎样的事情。
回到司徙厉家,乐宝迫不及待的就想吃药。想想李伯他们还没下班,怕被发现,只能咬牙暂时忍了下来。想等没人后,再吃。
这一天,司徙厉还是回来的很晚。
乐宝一直撑到李伯、刘叔和梁婶全都下班离开后,才把药拿了出来。仔细研究了一下说明书,果断把药吃下去。
安静的夜晚,独自一个人呆在一幢很大的房子里的感觉,实在不怎么好。
原本,乐宝想窝在卧室里看电视,免得不小心跟司徙厉碰面。可呆了没多久,她就有些坐不住了。总感觉心里阴寒阴寒的,身上更是凉馊馊的。
硬撑了不到半个小时,乐宝再也撑不下去了。一口气冲到楼下的客厅,把客厅的灯全部打开。接着,把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