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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也做了一个疯狂的举动,看着一个黑衣人已经离得太近了,不由一步跳起,居然朝一旁另外一个看自己不中用,居然去袭击持鞭的黑衣人,一肘自后击去。看得那个先过来的持刀黑衣人一愣,双眼精光一闪,显然有些奇怪,不要命了吗!
一棵苍老的樟树从旁边一栋大屋伸出,露出围墙外足有十多米,茂盛的枝叶被雨水洗的格外青翠。
此时一枝粗大的树桠上站着两个人,他们静静的看着这边巷子里发生的事情。一则可能离着有些距离,二来角度正好这边难以发现,所以这边居然没有人发现。
“怎么看!”一个负手而立穿着灰布男子,面色不变的看着场中的变化,问着身边那个一身蓝色劲装的男子道!
他看去不过二十六七的年纪,可是两鬓确实斑白,看去年轻的容颜似乎眼神有些沧桑。而他身边的男子年纪和他差不了多少,却看着是个精力饱满的青年。
两个人似乎站在那里,已经看了不短时间,如履平地的站在那里自然随意,衣炔飘飘如欲乘风而去一般。虽然站在窄窄的树干上,也是稳如碆石,显然是两个江湖上的高手。
“显然智商远远不及他哥哥呢,这种嫁祸某家的手段,那个盐枭会看不出来?”那个汉子淡淡的说道,看着男子语调也有些恭敬,两个人都是用细细的江湖唇语,也不怕别人会听得到。
布衣男子没有吱声,一直静静的看着。
“打草惊蛇的愚蠢行为,动人先让有了准备,嫁祸呢他又没有理由,转嫁到某家头上太明显了手法!”汉子眼角竟然有了笑意道:“先生现在应该可以相信某家的话,某家可以把这次事情处理好了罢!”
男子含笑未语,眼光显然有了丝赞赏,却看着场中奋力拼斗,喃喃的道:“真像,真像啊!二十多年,有二十多年没有见过这个场面了!”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眼神居然有些意动。
汉子似乎不知道这个男子说什么,看着他专注看着小巷里的战斗,居然不敢打扰他的自语。却深深的明白这个人的身份,以及别人对自己的嘱托,于是恭敬的看着他。
男子看了汉子一眼,似乎知道他有疑问一般,指着小巷里说道:“那个小伙子特别像,我当年遇到的一个孩子!难得遇到有缘,智儿,你且看着,今日某家破例帮他一帮!”
小巷里的人根本不知道,这边的事情,双目怒睁的看着刚刚拼死逃脱折磨,重伤了一个黑衣人,此时又借机抱着了一个黑衣人,他的行动无疑让这些黑衣人十分恼火。却知道用意,想起他刚刚和自己说的话,双眼有些湿了。
总共六个黑衣人,击杀一个,用刀重伤一个。而用计重伤一个,最后又被他们同伴杀死。如今又冒死缠住了一个人。可以说一下轻松面对,但是他看着另外一个黑衣人突然改变了主意,居然不对自己,而是把着凌厉的刀锋向他对面砍下。
别说双方离着有近十米距离,就是在跟前的话,也是无法替他挡开这一刀。
黑衣人这一刀,明显是想砍掉一条左臂,这个不怕死的下人彻底激怒了他。眼见刀锋就要碰到手臂,任谁都相信黑衣人的刀锋会切下手,而且不会伤到自己同伴。
眼中有些凄然,但是一直没有松开自己的手。谁知道抱着的那个黑衣人正憋气,突然右脚一软,他一直想摆脱,正脚下用力想倒勾。突然间直觉右腿巨麻,一阵剧痛就失去了平衡。带着两个人一起,跌倒了在地上。这个角度侧身倒下的角度正好,不偏不倚躲开了厚背刀的刀锋。
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躲过了一劫,却只知道一个信念。双手还是没有松开他,而他抱着的那个黑衣人,心里却是突然间发沭起来。他虽然还不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那也是内外兼修的好手,突然右脚发麻酸软,他便知道自己被人袭击了麻穴。
虽然不知道对方用什么击中了自己,但是被击中之后整条腿都木了一般,他便知道自己遇到高手了,可以说是摘叶伤人的高手。
即使还倒在地上,他都顾不得了,眼睛四处张望着寻找,但是哪里看到半个人影。想起江湖上那些绝顶高手的传说,这个黑衣人有些发懵了。
而持刀黑衣人也不差于同伴,对自己也是极为自信,本来在意料之中的事情,谁知道竟然出现误差。而且自己的刀锋差点砍中自己同伴身体,他是不会相信是个高手,但是同伴是莫名其妙的倒地了。
也本能的四处张望,也没有看到半个人影,心里暗叫有鬼,人往左前硬生生侧开,手里的刀舞了几个刀花护身。
因为担心差点被眼前,已经被自己发狠对决,好不容易受伤的黑衣人砍中。突然看着两个人倒地,而居然暂时没事了,不由心中欣喜暗叫侥幸。
看了眼地上盯着自己,眼中的决绝是如此强烈,看着他浑身是血的冒死解围,想起他和自己说的计划,只好心里叹了口气。手中的刀奋力一振,咬牙刷刷舞成一团刀影,奋力击开了对手,还差点伤了对手,闪身便往巷口主道奔去。
原来,竟然是以自己为饵,大意的分开几个黑衣人,然后让击破黑衣人的合围,乘机逃跑回去。知道自己的能耐,肯定会成负累,就算这些黑衣人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