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要生奴的气,不要杀我。”
霜白眉毛一挑,俱是将两人推开,“你们在胡说什么!谁要你的月份银子,谁要你伺候!”
贺姝已经听见了这没头没脑的话,并且两人都是怯懦很害怕霜白的样子,贺姝隐约觉得不对,立刻起身吩咐两人:“宋孺人,还有你,什么月例银子,什么伺候孺人一样,你们给本妃说清楚了。”
宋知枝和小圆俱是怯懦的看向霜白,咬着唇瓣很害怕的样子。
霜白眼睛一瞪,她都要气炸了,这两个人是想要污蔑她!
“你们敢污蔑我一句,信不信我撕了你们的嘴。”
宋知枝被吓的眼泪都流出来,咬着唇璧害怕一般不敢说。
小圆也是被吓到的摸样:“我不说的。”
贺姝被气出更多火气了,当着她的面,霜白还敢威胁人了。
“霜白,你给本妃住嘴!”
又径直走到宋知枝面前:“霜白和你们说了什么?你们如实说出来,有一句隐瞒,本妃都将你们撵出王府。”
“她自己问出来的真相才会更相信,记得,要在她问了三次以后,暴躁成一只球之时才讲出来。”
宋知枝和小圆怯懦着一副不敢说的样子,贺姝越看越气,就厉声威胁,问了三次之后,宋知枝终于屈服。
“霜白姐姐说,她是侧妃最信任的人,她说什么侧妃就信什么,要向敬重侧妃一样敬重她。”
小圆说:“霜白姐姐说,她比宋孺人要尊贵,要奴也将她当孺人伺候,不然就要打奴。”
霜白气极:“你胡说!”
“小圆没有胡说的,”宋知枝将小圆身上的衣服撩起来:“这些都是霜白姐姐打的,她说连侧妃都听她的,一句话就可以让侧妃随意处死我们。”
霜白扑过来就要撕宋知枝和小圆,幸而被下人抓住。
贺姝肺都要气炸了!
一想起霜白平日里掐尖要强的性子,况且,她当初可是立刻就要来伺候自己,可见是个趋炎附势的,感情她将自己半夜弄起来,就是想借着她的势来处理人,反了天了,难不成她一个奴也想成孺人,爬王爷的床吗!
霜白当场就被发落,被捻出去王府。
“啪”,一颗鸡蛋砸在脑门上,霜白拍拍手,“不好意思,手滑了。”
霜白眼睛噔过去,又一鸡蛋淡落在脑门上,明画拍拍手,“我也手滑了。”
霜白顶着一脑门子的鸡蛋清,凄凄惨惨的撵出王府。
至于宋知枝和小圆,又被贺姝罚了七日。
再回到佛堂,小圆像是做梦,她们主仆打了侧妃的人,竟然没有被惩罚。
事情虽然过去了,心脏却是咚咚跳的厉害,说不清是后怕还是兴奋,一会想,要是自己刚刚露出一点破绽,那现在怕是被撵出去的是自己,一会又很亢奋,以后不会有霜白来欺负她的主子了。
她长这么大,从没做过这么出格的事,在这种亢奋中,就听见一声肚子的叫声。
宋知枝不好意思的摸摸肚子,“我有点饿了。”
本来吃那些素食就不顶饿,刚才又折腾了好大一翻,现在就很饿。
习惯了逆来顺受,敢反抗,除了行动上,精神上的压力也很大,小圆摸着肚子,才发现,她也挺饿的。
做粗活饿的快,多年来做粗使小圆早就养成了身上藏食物的习惯,从怀里掏出来一个饼子,“孺人,您吃吧。”
宋知枝没多想,拿过饼子咬了一口又听见一声肚子叫声。
小圆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宋知枝就将饼分她一半直接塞给她,小口吃完一只饼,连小半饱都算不上。
宋知枝摸摸肚子,决定去厨房偷点东西吃,她实在是受不了了!
小圆争圆了眼:“这--偷东西是大错,还是忍忍吧。”
宋知枝觉得应该没问题,毕竟这会子大家都睡了,小圆阻拦不住,看着宋知枝猫着腰出了佛堂。
夜空一轮银盘,倾斜一地如凉霜光,这条路两旁皆是名贵的海棠,即便是冬日也蓊蓊郁郁,月光照在臻臻枝叶,在地上落下鬼魅一样的黑影--宋知枝穿梭在这些黑影里,远看也像个鬼魅。
屋顶之上,一双眼睛跟随着这道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