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眼呢?你小子今天是怎么回事?”
嘶,救命,疼疼疼。
“什么,什么怎么回事啊?”
他在自己老妈的手中龇牙咧嘴着,疼痛终于让他有些发胀的大脑回笼了几分,他一面手忙脚乱的试图阻止这个立于咒术界顶端的顶端的女人的动作,一面从大脑里掏出来了几分回忆。
他记得自己当时闯进了那个结界里,然后不知道怎么的就变得比以往更加狂傲,更加没多少理智在身上,仿佛不经过大脑就说出了某些话,且对悠依她夸完了海口以后就暴躁的冲到了“敌人”的方向……
他记得他对那个所谓魔神残渣的“源头”发起了攻击,之后的记忆就是他顺理成章的打败了敌人,然后悠依在此之后蹦蹦跳跳的扑在他的怀里,甜甜的夸他很强,很厉害,悟你真不愧是最强啊,他被夸的飘飘然,有些云里雾里。
……呃呃,不对,等会,好像有哪里不大对劲。
因为悠依她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发自内心的夸他是最强了吧,她只会在他战斗耍帅的过程中睁着豆豆眼,且欲言又止,呈现出一副看熟人耍帅的表情。
之后的场景又咻的一下就切换成了他们就读咒术高专,且在同一个年纪同一个班级成为了同期,他们一同出生入死的经历了好些的任务,不过最后也一同化解了一切的艰难险阻,梦里的少女自始至终都呆在他的身边,与他一起并肩作战,再后来……
再后来,神经都比别人粗二轮的桀骜不驯的神子终于直面了自己的心意,且在高专毕业之后的那一日主动面前少女递出了那枚戒指。
那段多出来的记忆之中,少女粉面桃腮,洁白的面庞一点一点变的通红,她颤了颤唇,五条悟正要清晰的听到她的声音,听到她的回应,然后就……
就被疼醒了,睁开眼时便看到了他的老妈,恨不得把他的耳朵都揪下来切吧切吧剁了。
“我明白了!是幻术啊,我懂了,我刚刚其实从头到尾都中了幻术!”五条悟一脸扭曲:“天啊,居然在这个世界上还有敌人能制造出如此幻术,实在是太过歹毒了,呃啊!话说回来这不是无限月读吗?”
“幻你个头!”五条夫人的声音震耳欲聋,就连她旁边乖巧坐着的齐木楠雄都被吼的跟着一起震了二震,他压低鸭舌帽,挡住半边脸,竭力降低着自己此刻的存在感。
不过……
齐神的目光悄然望向了那边秘密很多的悠依同学。
关于上一次的毒蘑菇事件,这个世界上没有料理能够让他的钢铁肠
胃动摇,其实,他根本从头到尾都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
嗯,不过他只不过是因为怕麻烦,才当场躺在沙发上装睡的。
悠依同学在那个世界也有十分数量壮观且强大的友人呢,他自然是在夏油杰将他的咒灵塞满整个房间之前就瞬移离开了——只不过在临行之前,齐木楠雄便很明晰的察觉到了这一点。
嘛,再看那边的悠依。
此刻她的脖颈处正围着一处薄纱,像是丝巾,又看起来像是什么轻薄的,就地取材扯出来遮挡脖颈的布料。
那么,是为了遮住什么呢?
齐木楠雄推了推自己反光的眼镜,收回了视线。
悠依双手环着膝盖坐在原地,她一副放空大脑的模样,看着人来人往的救护人员将领域范围之内幸存的平民们救了出来,看着五条悟麻麻当场大发雷霆教育孩子。
此刻大多数人都处在昏迷状态,看起来许是受了魔神残渣创造出的那道【帐】的不少影响。
散兵此刻已经悠悠转醒,他抬首环顾四周,尤其是与身侧的魈面面相觑之时,二人的表情瞬间僵住。
其实魈的情况与五条悟大差不差,他同样在攻击领域中心的未知敌人之时,不甚一脚踏入了一场贴近现实的幻境之中。
像是幻梦,又像是现实,他在虚实之间沉沦,强大的背德感与手续感几乎要将他撕碎淹没,而他此刻根本就不敢回忆起那引他沉沦的一切……
至于散兵,他不得不承认,自己那时,确实是货真价实的“失控”了。
他拾起身边的斗笠扣在了脑袋上,仿佛明白自己做了错事一般,垂着头,没敢和不远处的少女对上视线。
而注视到了斗笠上缺失的那一角轻纱和她脖颈上缠绕的一圈之后,他的反射弧终于扭转了过来,脸颊烫的谎。
那个时候失控的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
是用力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反剪于脑后,还是在她柔嫩白皙且如同天鹅一般的脖颈留下了一道道的印痕?
他就像猫去磨牙一般不带任何章法的啃咬着她的颈窝,而少女的肌肤柔软异常,几乎只需要稍稍用力便会泛红,起初他是发了狠的用上了些许气力,可是在听到了她从齿缝之间渗透出来的几句□□之后,这才在混沌的神智之中寻到了些许清明。
她在轻声呼唤着他的名字。
带着些许哭腔的。
换作往常,他是最不愿意意看到悠依她落泪的模样,哪怕只是一滴泪水都会像千吨巨石一般压在他的胸腔,明明没有心脏,胸口却会发了紧的疼痛,让他喘息不过来,满脑子的想法,只是会想要重新让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