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过去一趟。”护士跟他交代完,就推着车进去给初伊打针了。
等杨隐舟回来,初伊已经?被?挂上了水,垫着枕头躺在床上休息。
昼夜温差大,晚上转凉,怕她着凉,他小心翼翼地想抬起她受伤的那只手放进被?子里,却被?她应激地躲开,生气地说:“能?不?能?别碰我?有什么事跟我说就行了,我自己来。”
杨隐舟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心疼得眼眶发紧,看见她的手腕有大片的淤青,很轻地触摸了一下,低声说:“别怕,是我。”
初伊听见他的声音,立马就不?反抗了,吸了吸鼻子,委屈劲儿上来忍不?住想哭,纱布隐约可见被?打湿了一点点。
杨隐舟想起医生嘱咐,揉了揉她的脑袋,安慰道:“别哭了,对恢复不?好。”
初伊根本?停不?下来,手下意识地想去揉眼睛,肩膀轻颤地问: “你怎么才来?我都在这待好久了。”
路上塞车耽误了点时间,杨隐舟没?解释,只跟她说:“对不?起,是我来晚了,是我的错。”
“我以为他们没?通知你,刚问护士说你到?了,但我一直等都没?见你来找我。”
杨隐舟告诉她:“刚去跟医生聊了几句。”
“哦。”初伊看不?见,却很依赖地伸手去摸他的手,摸他的衣服,摸他的脸,然?后起身去抱他。
杨隐舟任由她摆布,倾身以一种对腰伤害极大的姿势让她抱了一会儿,拍了拍她的背脊问:“眼睛还?疼不?疼?”
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