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门外居然跑进来整整十二个男人。
没穿衣服的男人!
即便以左不留男人的眼光,也不得不承认十二个人中的每一个都是体型修长,肌肉发达,身材比例一等一的好。
“夫、夫君。”
左月华俏脸煞变,本能地想要遮挡玉体,奈何手脚都被紧紧捆住,有心无力,感受到男人们如狼似虎的目光,她只觉屈辱难当,羞愤欲死,恨不能一刀结果了自己的性命,“您、您这是做什么?”
“月华,你不是说想要个宝宝么?”
农寒梧的嗓音无比温柔,可不知为何,却令人毛骨悚然,“为夫特地从族中挑选了十二名精壮之人来给你播种,你不开心么?”
“不、不要!”
左月华俏脸煞变,尖声惊叫道,“妾身想要的是您的宝宝,不是他们……”
“想要给我生孩子?”
不等她说完,农寒梧突然面孔一板,神情瞬间阴森到了极点,“卑贱的外族女人,凭你也配?”
“你说什么!”
左月华如遭雷击,整个人呆若木鸡,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们还在等什么?”
农寒梧不再看她,而是对着十二个裸男冷冰冰地问道。
早就饥渴难耐的男人们得了指令,登时两眼冒光,涎水直流,纷纷化身为狼,朝着床上那楚楚可怜的白羊狠狠扑了上去。
凄厉而哀婉的尖叫声回荡在房屋之中,久久没有停息。
“住手!”
眼前这可怕的一幕,几乎震碎了左不留的三观,他双目赤红,额头青筋暴起,接连怒吼之下,嗓音已然沙哑,“畜生,还不快住手!”
然而除了怒吼,他便再也无法可想,无计可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群男人以超乎想象的方式对妹妹疯狂施暴。
痛!
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痛!
左不留只觉自己的心从未如此刻这般疼痛,也从未像现在这样深切感受到自己的渺小和无力。
喉咙已经痛得无法说话,他却还是拼命仰起脖子,眼珠子狠狠鼓出,几乎要从眼眶里瞪出来,口中发出“嗬嗬”的怪异声响,发了疯似地表达着心中的愤怒和悲伤。
为什么?
我为什么这样弱小?
连唯一在乎的人都保护不了!
贼老天,咱们到底什么仇什么怨?
你为何要一遍又一遍地折磨我?
为什么!!!
左不留的眼睛越来越红,心跳越来越快,体内仿佛燃烧着熊熊火焰,每一次的呼吸,都会让四周空气变得灼热起来。
愤怒已然积累到了顶点,他感觉自己像个快要爆炸的火球,随时就要释放出无穷怒焰,将一切吞噬殆尽,焚烧成灰。
“咔嚓!”
一声脆响突然传入耳中,竟是一个男人情绪太过激动,失手拧断了左月华纤细的手臂。
“啊!”
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房屋之中,绕梁不绝。
望着妹妹那扭曲得不成形状的手臂,左不留脑中忽然一片空白,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躁动,在燃烧,在疯狂呐喊。
如果说先前的他,是一颗拔掉了安全栓的手雷。
那么此刻,这枚手雷终于被狠狠扔了出来,与地面发生了剧烈碰撞。
“啊!!!”
左不留陡然仰起粗壮的脖子,发出一声惊天咆哮,洪亮的嗓音直教大地晃动,空间震荡,四周墙面纷纷开裂,数不清的碎屑窸窸窣窣地洒落下来,整座房屋仿佛随时就要支撑不住,轰然坍塌。
“死肥猪,还不闭嘴!”
农寒梧皱了皱眉头,眸中射出凶光,“打扰了本公子的兴致,信不信我把你给肢解了?”
“啊!”“啊!”“啊!”
然而,左不留却仿佛没听见他说话似的,兀自大叫个不停,吼声好似滚滚波涛,一浪高过一浪,四周噼啪作响,浮现出越来越多的空间裂痕。
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不清楚自己能做什么。
生?
死?
亲情?
仇恨?
一切的一切,仿佛都不再重要。
他只想宣泄。
榨干体内的每一丝力气,尽情地宣泄,不管不顾地宣泄。
吼声越来越激烈,越来越暴躁,直教屋内众人头晕目眩,耳膜欲裂,本就孤苦无助的左月华更是面色惨白,七窍流血,整个人已然陷入到半昏半醒之中。
“这是你自找的。”
农寒梧终于无法忍受,眸中寒光一闪,反手打出一道浅黄色灵光,直逼胖子咽喉要害而去。
不料尚未击中目标,左不留四周的空间裂缝陡然扩张,居然将这道灵光直接吞噬。
“咔咔咔咔咔咔”
越来越多的空间碎片不停地剥落,难以形容的剧烈震动惊得裸男们抱头逃窜,瑟瑟发抖。
在生死面前,美色和情欲都变得无足轻重。
怎么可能?
农寒梧一脸不可思议地注视着发狂的左不留,手中再次打出两道更为璀璨的灵光。
然而,本该实力孱弱的胖子却仿佛得到了某种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