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一晚就行了。
总之...赶紧来点乐子吧,缓解缓解他的无聊,加茂家这种废物家族的聚会...真是无聊的很。
......
说到阅览群芳。
羂索如果说自己是世界第一那没人敢说自己是世界第一了。
平安时代的大家贵女,战国时代的风云美人,江户时代的歌舞伎,昭和时代的留洋女学生,数不胜数。
加上自己的理念容不得一丝感性,羂索对于女人其实很是无所谓,能被他看上的,都是有利用价值的,比如咒胎九相图的母亲。
所以在这个叫阿珍的女孩被他不由分说摘下口罩的时候,羂索的瞳孔也只是缩了缩,没有什么表示。
无非是现代的霓虹又产出了一个漂亮的女性罢了,这个世界总是会产出漂亮的人来弥补它的丑陋本质。
但这不影响羂索的心情,反正都要随着大流挑一个,为什么不挑这个呢?
在女孩笨拙的将水果挑到羂索嘴边的时候,时间门已经来到了半夜的两点,欢乐场差不多要散了。
毕竟加茂家也不好传出子弟在凌晨照着初生的太阳回家这种会被禅院和五条家鄙视的流言吧?
杵着手撑脸的羂索被自己这具身体的兄长嗤笑,“你口味还蛮独特的。”
哼哼。
是因为喂家主吃水果的是穿着漂亮和服的女孩人家才有此一笑吗?也倒是,吃保洁手里水果的自己怎么看都像个异类。
羂索不想解释什么,他总有许多事情要做,所以他拉上女孩的手,离开了大厅,独自前往那个妈妈桑给众位客人们准备的下榻之地。
女孩还是这么笨,瑟缩的跟在他身后,一言不发。
他准备让女孩好好昏迷一晚,自己则是便装出去办点事情,在换下名贵和服的时候,他听到女孩说:“那个...大人...”
大人?这种现代已经很少用的敬称是那个妈妈桑教的?
“我不会...”
她在拒绝,不会...不会什么?哦对了...
羂索面无表情的回头,“你在想什么啊,身无力量的凡人。”
除非是被咒术师选中,不然普通人怎么上得了咒术师的床榻,就凭她?
或许是进了房间门就摘掉口罩的女孩那脸上柔弱的表情太刺眼吧,羂索在回头后就停下了解开和服的手。
...就凭她。
他得承认,昏暗暖灯下的她漂亮,很漂亮。
“是那种穿着保洁的衣服,都会在男人心里留下印象的漂亮。”
羂索捏着他从夏油家找到的照片,在只有月光冰凉照射的房间门里,无声的默念。
照片上的女孩子穿着普通的衣服,站在夏油杰妈妈身边,挽着自家姑姑的手,开心的笑着。
千年的记忆太嘈杂,所以羂索总是在一段时间门后就会自己屏蔽掉一些,忘记掉一些,但想起来也不会太困难。
显然,那种有着暖光的夜晚不值得这个男人回想,所以他从没有将她从记忆碎片中挑拣出来,直到刚才。
右手摩挲了一下这张老照片,左手,掀开了眼前的刘海,镜子中女孩的脸,有着一条掀开刘海后就很明显能看到的缝合线。
也就是这条缝合线存在的痕迹,才会让人第一眼注意不到眼下的泪痣。
或许也不是注意不到,而是脑袋里的记忆碎片被主人丢弃了,所以泪痣这种天生存在并没有得到主人的在意罢了。
羂索将照片举了起来,和镜子中的“自己”进行对比。
“哈...哈哈哈。”他突然笑起来。
原来这个咒灵操使,是自己生的,怪不得这么的...好用。
从秋由嫣姬七岁被他捡到开始,一直到十八岁的如今,已经过了十一年。
这十一年里,羂索承担父亲这个角色,嫣姬承担女儿这个角色,就这么演了十一年,可谁能想到其实是真的呢?
所以嫣姬那一声声的“父亲”,原来真的是在叫自己啊。
羂索思考着,要不要将知道这件事的所有人灭口呢,夏油杰的父母就在隔壁房间门安睡,自己只要在这个位置开个领域,别说两个人,建筑也能化为飞灰。
死灭回游之前,处理好这些吧...
“不可以哦。”
为什么不可以?
“因为夏油杰的爸爸妈妈是我的任务主线啊~”
......
蜻蜓断首后的颤动吗?还是?
镜子中的自己笑了起来,那表情和嫣姬差不多,可是自己真的有在笑吗?知道了嫣姬的出身之后自己的表情不应该是凝重的那种吗?
“哇哦,父亲知道的好晚哦。”镜子中的女孩笑着说。
“不过没有关系。”她抬起手,轻轻抽走了脑袋上的缝合线,那一处能开合的伤疤,在缝合线被抽走的瞬间门自然而然的消失了,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妈妈的照片,爸爸的大脑,女儿的身体。”
你将照片放在洗手台边,双手可爱的捧着脸,在镜子中欣赏自己捏的无比好看、面若观音的脸颊。
“我们一家终于团聚啦,且会永远在一起,阖家欢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