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改,二则,铁骑营操练暂停几日,三则,武器营新研制弓.弩利剑收归禁地。”
叙清点点头,“今晨我见士兵们操练,出手招式利落,招招得你真传,届时比武,可不要让天漓、东月两国太难看才好。”
江恕却说:“自是要他们赢。”
战场见真本事,眼下几国友好来往,主人当然要给客人几分面子。
随后,叙清犹豫着,多问了句:“明珠的婚事,定了谁家公子?”
江恕睨他一眼,冷漠道:“我从何得知?”
叙清沉默了。
二人从书房出来时,常念与明珠正走出朝夕院。
明珠来给常念送糕点,说了会话,开开心心地说要去厨房学做糕点。
常念最先看见叙清,她推推明珠,明珠顺着她视线看去,表情凝滞了一瞬。
“走,过去瞧瞧。”常念说着,拉明珠走过去,她看向叙清,笑盈盈道:“叙大人最近忙什么呢,好久不见了。”
叙清拱手道:“微臣见过公主,不敢称忙,都是些小事。”
“哦。”常念这才抬眸看看江恕,眼神示意着:咱们快走呀?
然而江恕冷着脸,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好像大树一般。
常念郁闷得皱皱眉,这宁远侯也忒不善解人意了,她只好过去扯扯他袖子:“侯爷,咱们不是说好了今日去看料子做冬衣的吗?”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江恕一副不知道的冷淡模样。
二人说话时,明珠福身匆匆道:“殿下,侯爷,我忽然想起中午与人有约,便先回去了。”
“哎!”常念欲上前将人留住,可明珠已经走了,她更郁闷了,一把甩开江恕的袖子,叹叹气,话却是对叙清道:“欸,明珠最近可忙了,本公主都约不到她,想来是忙着婚姻大事吧,也不知哪家公子这么有福气。”
叙清神色黯然下来,片刻后也拱手道:“殿下,侯爷,臣告辞。”
这下好了,两人一前一后地离开了。
一方庭院只剩下江恕和常念。
常念横竖是看江恕不顺眼,要是方才他及时领悟她的意思,不就能给明珠和叙清制造一个独处的机会了?
她一言不发地回去。
江恕顿了片刻,才跟上去,他人高腿长,追上常念只是眨眼功夫。
常念不乐意地加快了步子,奈何身娇体弱,平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但凡出门也是乘轿,眼下走得快了喘气便有些急,脸颊红扑扑的,腿也有些软。可是她不想让江恕看出来,索性停下,叉腰瞪他:“你总跟着本公主做什么?”
江恕意味不明地笑了声:“难不成只许你回朝夕院,不许本侯回?”
“哼!”常念气道,“那你自己回吧,我去找祖母!”
说罢她果真转身往福康院走去,江恕阴沉着脸,二话不说便从身后把人抱了起来。
“呀!”常念吓得搂住他脖颈,可是很快反应过来,又踢腿挣扎起来,“糙汉!快放本公主下来!”
这点力道哪能跟西北名将较劲呀?江恕抱着人,步子不仅沉稳,反倒越走越快,“不是说好去看料子裁冬衣吗?”
常念:“……”
谁要跟你看料子!
她气呼呼地一口咬在他颈窝上,整整齐齐的几个小牙印。
江恕闷哼一声,不轻不重地拍拍她屁.股。
几个仆妇经过,纷纷垂下头,恭敬立在一侧,可,侯爷和殿下打情骂俏是她们能看的东西吗?
当然不是!
几个人又匆匆躬身走开。
常念瞬间涨红了小脸,丢人得捂住脸,心道下回再不理江恕了。
他枯燥乏味,僵硬刻板,又凶狠,还打人!
一点也不好。
江恕不知道常念在闹什么小情绪,昨夜的事情也解释清楚了,渲羽厅的舞姬重伤送回了昌定街,府上也没什么烦心事,可她一眼看到叙清也不看他,他挑好刺的鱼肉她不吃,晚上没有亲.亲抱抱,也不唤他夫君了。
一夜之间,转变太大,江恕很不适应。然他没有常念那样好的沟通能力,沉默着,一切如旧。
第二日的比武,常念倒是兴致勃勃要去瞧瞧。
当然,常念坐马车,并且叫春夏两个丫头一起上去,摆明了就是不想与他同乘。
于是江恕骑马。
比武定在西北大营的演武场。
那夜酒足饭饱的使臣们歇息了一整日,这会子精神气儿十足。
第一场是天漓国武士对战东月国。东月国的青年长得白白净净的,又高又瘦,太美了,看起来反倒不太有力量。可是上场后,动作极其灵活,一下子绕过那个壮汉,几招下来,竟能取胜!
呼延川搂着美女大笑起来:“我们东月国,可比某些莽夫强多了。”
胡赞卜板着脸,示意下一个上场。
下一场,天漓国胜了,胡赞卜朗声大笑:“瞧瞧,咱们天漓也不是吃素的!”
常念两手撑着下巴看看,对他们的输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