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的心理。” “嗯嗯。”东方茉莉非常认可的点点头，随后她反应过来，尴尬笑笑：“我的意思是，你能意识到这点非常难能可贵。这可能也就是你和人渣的区别吧。人渣是不会有这种意识的。就像宁仪喜欢的那个男人。” 她顿了顿，又轻笑道：“这么说，你是打算放弃柳如烟了？” “我要是不放弃，我和人渣有什么区别？” “说的也是呢。” 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了东方茉莉的小区门口。 东方茉莉下了车，挥了挥手：“谢谢了，拜拜。” 林小川却是一脸‘羞涩’的看着东方茉莉：“那个，我能去你家吗？”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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