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如翊是唯一的空中航线,深灰色的运输机行驶在蓝天之上,配以的坐标也十分特殊,有三个维度,显然是打算飞在半空中就将这群冤大头卸货。周如翊看到抽签结果的瞬间嗷嗷乱叫:“不行不行,谁来和我换,我恐高……应队?你能和我换吗?”
“我也恐高。”人在应帙身体内的遂徊回答道。
应帙狐疑地望向遂徊:“真的?”成天住在山上荡来荡去的野猴子也能恐高?
遂徊点了点头:“有一点吧,但逼急了就不在乎了。”
真是一个极为邪典的队伍,队员不是恐高就是怕水,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有。
这个时候,伟大的六边形战士楼星赫站了出来,他英勇无畏地说:“我都行,你们谁和我换?”
“你是什么?”应帙问。
楼星赫看了眼自己的抽签结果:“水路。”
“没用的东西。”应帙不留情面地评价道,反正他用的是遂徊的身体,骂了脏话也不影响他应帙本人矜贵温和的形象。
几分钟后,五个人商量出了结论,应帙和周如翊交换入场方式,其余人不变。周如翊、楼星赫和虞楹一起从水路出发,先行汇合,而空路的应帙和陆路的遂徊则兵分两路,定下另一个汇合坐标。
“比赛第一天就会有大量联络设备空投,到时候尽量抢夺,远程取得联系交换情况,所以不要紧张,首日优先保护好自己,即使无法抵达约定的汇合点也没有关系,前三天千万不要减员。”应帙叮嘱道。
队内会议结束,悬浮屏陆陆续续的熄灭,只有遂徊忧心忡忡的脸无法关闭,在应帙眼前碍事地晃来晃去。
“不要用我的脸挤出那种愁眉苦脸的表情。”应帙不满道,“很丑。”
“万一出现意外,我们两人没办法在两天内汇合怎么办?”遂徊着急道。
“求你了,说点好的。”应帙真是怕了他了,“你就说我们落地就汇合,我直接跳伞跳到你脸上。”
“……”
遂徊沉默地盯着应帙看了好一会,转头就去房间翻纤维纸,又将两枚向导徽章都贴到颈后,“到时候两枚徽章你都拿走。”
他想了想,“还有强效止痛药。”
应帙没有拒绝,跳伞骑脸、怪遂徊乌鸦嘴都是笑谈,他向来会做好最坏的准备。
思考了一会,遂徊旧事重提:“比赛前的标记,换成你给我标记吧,向导的愈合能力弱,齿痕留存的时间会更久。”
应帙好似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所以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道:“不用,还是你咬我。”
“为什么?”遂徊疑惑,他想到什么,迅速解释,“我没有别的想法,我是认真的。”
“我知道。”应帙舔了舔下唇,斟酌着用词,“是这样……”
“你知道……?”遂徊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
你知道我的意思,但你毫不犹豫地拒绝了,遂徊意识到什么,眸色黯淡下去,身体因为抗拒和失落而不自觉地朝远离应帙的方向靠去。
你明明知道最佳的选择,但宁肯退而求其次,也不愿意’遂徊’在’应帙’的后颈留下痕迹。
流浪猫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得到人类的停留?
“遂徊。”应帙抬高了嗓音,“你听我讲。”
遂徊抬起头,对上应帙仿佛已经洞悉一切的眼神。
流浪猫当然要会撒娇,才能得到主人的垂怜。
“你声音这么大做什么啊?”遂徊委屈巴巴地控诉道。!
虞楹还说可以去接应帙一起游上岸,鱼摆摆水性很好,但是应帙表示他的水性烂到极点,入水一分钟内必溺毙,压根等不到熊熊来救援。
周如翊是唯一的空中航线,深灰色的运输机行驶在蓝天之上,配以的坐标也十分特殊,有三个维度,显然是打算飞在半空中就将这群冤大头卸货。周如翊看到抽签结果的瞬间嗷嗷乱叫:“不行不行,谁来和我换,我恐高……应队?你能和我换吗?”
“我也恐高。”人在应帙身体内的遂徊回答道。
应帙狐疑地望向遂徊:“真的?”成天住在山上荡来荡去的野猴子也能恐高?
遂徊点了点头:“有一点吧,但逼急了就不在乎了。”
真是一个极为邪典的队伍,队员不是恐高就是怕水,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有。
这个时候,伟大的六边形战士楼星赫站了出来,他英勇无畏地说:“我都行,你们谁和我换?”
“你是什么?”应帙问。
楼星赫看了眼自己的抽签结果:“水路。”
“没用的东西。”应帙不留情面地评价道,反正他用的是遂徊的身体,骂了脏话也不影响他应帙本人矜贵温和的形象。
几分钟后,五个人商量出了结论,应帙和周如翊交换入场方式,其余人不变。周如翊、楼星赫和虞楹一起从水路出发,先行汇合,而空路的应帙和陆路的遂徊则兵分两路,定下另一个汇合坐标。
“比赛第一天就会有大量联络设备空投,到时候尽量抢夺,远程取得联系交换情况,所以不要紧张,首日优先保护好自己,即使无法抵达约定的汇合点也没有关系,前三天千万不要减员。”应帙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