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的眼睛,又往里滴了半滴液体,终于得到了满意的颜色。
“等这个做出来,用你的名字来命名如何?”舒尔金的气消的也快,又问道。
“……算了吧,你可能不清楚,我真的是条子。你是想让我的办公室换到监狱吗?”神代以知也有些跟不上他的脑回路。
“那就叫TORI(鸟)。”舒尔金说道,他又回到了自己的桌子旁边,把这个试管密封好放进了架子上。
——总感觉这家伙,意外的好说话。
“你做得这个东西,成功率有多少。”神代以知换了个对方或许能感兴趣的话题,“他们说你是天才,每次都能成功吗?”
“怎么可能。成功率的话……”舒尔金果然回答了他,撑着下巴稍微思考了几秒钟,“一半一半吧。”
“那不就是Fifty-fifty……”话还没有说完,神代以知愣了愣,随口说出的词汇有些陌生,又有些生涩的熟悉。
神代以知用食指关节抵住了太阳穴,努力回忆这句话的来源。
他记得那是某天的晚上,他像往常一样等父亲回家。但是那天尤其地晚,都到了凌晨间还没有消息,年幼的以知打了几个哈欠,站起来重新整理了一下和服。
[先去休息吧,少主。]已经记不清脸的男人劝说道,是父亲的副手,[他回来一定会先去看你的。]
[再等一会儿吧。]神代以知看向桌子上摆放着的与和室有些格格不入的欧式餐具,[——,可以帮我泡杯茶吗?你泡的茶很好喝。]
[当然……]
外面忽然传来了声响,以知立刻跑了出去,在门口看到了脸色有些苍白的父亲。在见到儿子的瞬间,神代行纪站直了身子,露出了微笑。
[怎么还没睡?]神代行纪摸了摸他的头发,并没有像过去那样抱起他,[下次不要等我了。]
[行纪。]
跟着他出来的副手叫了父亲的名字,父亲没有没有理他,依旧温柔地对他说道:[去睡吧,明天再过来。]
然后才走到了副手的身边,副手伸出手扶着他进入了里面的房间。神代以知看出来父亲受了伤,稍微有些担心,贴着门偷听了一会儿。
声音断断续续的,并不能每句话都听得很清楚。
[是那些人吗?]副手问道。
[我也是那些人中的一员。]父亲的回答有些冷硬。
[我知道你并非……]后面的声音很轻,几乎听不清。
[说这些没有意义,——。你要我拿出一切和你赌,成功的概率有多大?]
[Fifty-fif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