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明显的不太聪明,也很有耐心的一点点提示,从显而易见的地方到只有他能观察到的细微之处。
不愧是工藤优作的儿子……
成功又逃脱了被询问案件意见的神代以知往旁边蹭了蹭,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如果不是琴酒被人误解,他根本不想说自己是警察。
不过能在外面磨蹭一会儿也挺好的,对于刚刚和琴酒之间发生的事,他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刺激。
感官完全被蒙蔽,身体也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彻底失控。
真的很想逃跑,同时为昨天晚上过于大胆的自己表示敬佩……感谢不幸去世的倒霉鬼,感谢工藤新一,或许没什么意义,但能推迟一点也是好的。
至于刚刚别人询问的他和琴酒的关系,要是以前,神代以知会很自然的回答琴酒是他的监护人。但现在,他马上要和琴酒发展新的关系了,再说之前的那种话就显得有些不道德了。
他自己对那方面一直都没什么需求,但也能理解需要的人,如果是琴酒他也没什么不愿意的。
当初,只有那个人对他伸出了手。
他喜欢琴酒,所以对方要求他做的任何事他都会尽力去做。其实他也会思考这样的心理是不是有些问题,不过很快就释然了,因为没有意义。
人生本来就是像是山茶花般,在寒冬挣扎着短暂绽放。比起思考什么才是对的,不如多考虑怎样才能让自己更快乐。
这一点他和他的幼驯染是不同的,无论是景光还是零,他们都有着自己的信念,是为了这个信念付出生命也不足惜的。
神代以知很早就知道这件事,只是因为友情的味道太过甜美,他总是强迫着自己不去想他们之间的区别,仿佛这样就可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大家可以当一辈子的好朋友。
立场就决定了他们的思想,他大概永远都没办法当一个好人了。
只不过,神代以知觉得,他好像越来越猜不透琴酒在想什么了。
从昨天晚上到今天,说的话都像是在猜谜,问一些明明知道答案的问题。
神代以知闭上眼抓了抓头发,心里莫名地有些烦躁。
算了,现在不要想这种事了,这里的人太多,容易被人发现破绽。
神代以知整理了心情,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很多人都在看他。
“神代哥哥,手机响了很久。”工藤新一提醒了他一句。
神代以知拿出手机,确实已经响了很久,他刚拿起来就已经到时间被自动拒接了。
“我出去一下。”神代以知没有解释什么,对其他人点点头,拿着手机离开了这里。
神代以知走得稍远了些,这才打开手机看,通话记录里没有信息。他翻了两遍都没找到,甚至在骚然电话的黄页里也翻了一遍,好像来电只是他的一种错觉。
但是,他明明是在其他人的提醒下才出来的,他一个人或许能听错,总不可能所有人都听错了吧?
他的眉头微微蹙起,单手撑着下巴看着手机屏幕,从光亮到暗屏,彻底暗下来的时候,忽然他的邮箱里收到了一封新的邮件,让手机重新又恢复了正常亮度。
神代以知若有所感地点开了那封邮件,乌鸦标志印证了他的猜测,完全看不到内容的邮件在他信箱最顶部,红色的字和黑色的底色十分的扎眼,还是那么的中二。
他点开了邮件,在看到里面的内容时,神代以知的瞳孔微微放大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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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代以知推开了旅店房间的门,立刻被揽入了怀抱。
琴酒低下头亲吻着他,很快房间内的温度上升到了一个令人脸红心跳的程度,一路上都有衣服散落,一直到了房间深处。
青年黑色的长发柔顺地散开在洁白的枕头上,浴衣也凌乱地几乎看不出原本的形状,纤弱柔顺地看着在他上方的男人。
琴酒的呼吸略有些重,忽然皱起了眉,低声问道:“怎么了?”
神代以知抬起眼,浅粉色的眸子中氤氲着因为对方而出现的水汽,依旧的精致漂亮,但和往日似乎有哪里不同。
“哥哥。”神代以知的呼吸不怎么平稳,他伸手抓住了琴酒肩膀上的衣服,眼睛里出现了些许的不安与慌张,“怎么办,那位先生说要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