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说这是wen.革对人性的碾压，这是人性的无奈。
但在张楚的笔下，在蔡泽伦的理解之中，这只不过是段小楼的妥协罢了！
这个集爱与一身的男人，只不过是个刚强而又懦弱的普通人。
这是《霸王别姬》里面不可取代的一个角色，程蝶衣只有在跟段小楼演的时候才是真正的虞姬！
夜已深，但房间里面的三人都毫无睡意，各自注视着眼前的不肯放手。
林永申抬起头扭动了一下脖子，他走到蔡泽伦的身前，询问道：“你现在看了多少页？”
“连三分之一都没看完，这还是我加快了进度。今晚要是通宵的话，估摸着能看到一半多。”
蔡泽伦打了个呵欠，脸上的疲惫跟精神上的兴奋似乎很矛盾。
“明天你还得去试镜，通宵根本不可能。你赶紧去睡觉，我跟阿卢继续看，到时候给你总结一下剧情跟人物。现在你知道自己应该争取哪个角色对吧？”
“程蝶衣是不可能的了，段小楼勉强能试试。张楚这人真是了不起，写这种民国时期的故事都这么得心应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