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过。”太宰治一挑眉:“不需要治疗吗,秋山君。”
“不用。”秋山竹晚摇摇头,看向用看怪物的惊愕眼神看着他的中原中也,勾了勾唇:“我有自己的治疗渠道。”
太宰治探口气:“不相信港口黑手党吗?真让人伤心。”
秋山竹晚撇他一眼:“再问就不礼貌了,太宰君。”
“好吧。”太宰治弯了弯眉眼,鸢色眸中是单纯的,对友人的担忧:“别死了,秋山君,据我所知,你应该没有自杀倾向。”
“那就这样说好了。”秋山竹晚挥了挥手:“把那个兰堂,留给我。”
太宰治强调道:“要叫兰堂先生。”
“我倒不知道你们港口黑手党对叛徒这
么友好。”秋山竹晚一头黑线:“再见。”
鲜血淋漓的少年转过身,披风好像吸饱了血一样甩不起来,沉重,又散发着不详的黑红色,湿漉漉的,零星低落着暗红的液体,一只手无力的垂在身边,裸/露出的皮肤被划上了献祭典礼一样优美的花纹,是暗红色。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中原中也收回视线,看见刚好弯腰从兰堂手里把那颗浸满了鲜血的蓝宝石拿出来擦干净的太宰治,问道:“我还没见过这么疯的家伙,这么重的伤,他不会有事吗。”
想起刚才秋山竹晚微笑着伤害自己的样子,即便是中原中也也觉得恶寒。
“我几乎不知道任何秋山君不想让我知道的事情,所以答案是,不知道。”太宰治摊了摊手,鸢色眸中是对过往的回忆,表情冷淡下来,在沉默几秒后,他突然笑了起来:“总之,秋山君是个怪人,所以怪人是不会有事的。”
“哪有这么形容朋友的,怪人,你这自杀狂也是个怪人?”中原中也皱起眉,随后他的视线落在兰堂脸上,想起这场混乱是因为他而起的,有些别扭的扭过头:“对了,刚才的事情,对不起,以及,谢谢,再替我谢谢那个,秋山君是吧,替我谢谢他。”
“说的和交代后事一样呢。”太宰治啧了声,随后漏出不怀好意的表情,身子微微前倾:“光道歉怎么够,作为补偿,当我的狗吧,小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