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想,算了,管他呢。
秋山竹晚只思考了一秒,就果断又重复了一遍:“宝石。”
条野采菊动作一滞,想起秋山竹晚家里那些遗落的宝石,他咬牙切齿道:“是么,那下一个问题。”
这个喜新厌旧的小混蛋。
才交往不过十几个小时,他就已经比不过没到手的宝石了吗。
条野采菊单手捏住秋山竹晚的腮帮子,泄愤的揪了揪,用力不小,带着点私人情
绪,直接把少年皮肤捏红了。
秋山竹晚乖巧的眨巴着眼看他,不躲不闪,也不太理解条野采菊的生气。
条野采菊叹了口气,认命问道:“竹君,你上次喝醉时说的,‘您不属于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句话,条野采菊想了很久也没想到答案,就放置了,直到在看清自己心意后,他才想起。
‘喜欢条野大人’
‘您不属于我’
秋山竹晚是不是早对他有所心思了,只是出于拒绝他交往请求的那个顾虑,才打消了苗头呢。
秋山竹晚说不会主动告诉他,让他自己去查,可没说不让趁醉套话,也没说不让旁敲侧击。
条野采菊理直气壮的想。
秋山竹晚:?
他费力的回忆了几秒,随后左手成拳,敲上右手,做恍然大悟状:“我想起来了那个是因为”
在条野采菊等着听的时候,秋山竹晚突然话音一转,他弯了弯眉眼:“这个不能告诉你哦。”
条野采菊笑容一僵。
秋山竹晚见他反应,恶作剧成功似的抱着肚子笑了:“哈哈哈哈哈,都说了要自己去查嘛,还想套我话,哼。”
等笑够了,他擦一擦眼角半落不落的泪珠:“其实也不是不能给你提示啦”
少年歪了歪头,金色的瞳孔擦拭去水雾后变得清明,其中闪烁着条野采菊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执着和坚毅。
秋山竹晚说:“这和我的理想有关哦,条野。”
他啊,是个理想主义者。
理想是维持和父亲的约定,永远坚持正确的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