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低低说道。他们俩距离挨得近,牧尤说每一句话时,那羽毛一样挠人的吐息都扑到楚俏的耳朵边上。
让楚俏软软薄薄的耳垂变得更红
“一、一定要这样吗?”
楚俏抬起眼,可怜巴巴地最后一次问他。
他看上去就像一只眼睛湿漉漉的小鹿。目光里带着的是祈求的意味。
“只是试一试。”
牧尤说道:“并不会对师兄真的怎么样,师兄不必担心。”
“好吧。”
楚俏垂下眼去。蔫嗒嗒的。认命地看着面前物什。
那是牧尤给他的一张纸条,上面写了一些字
楚俏看着那些字,有一点希望自己赶紧变成文盲这一瞬间。最好都不认得。
他酝酿了好久。久到牧尤都真的来问他:“有不认识的字么?”
楚俏:“”
楚俏摇头:“没有。”
只是
只是这上面的字太难以启齿了!
楚俏心说。
他深深闭眼好久,才终于鼓起勇气。跟猫儿叫似的抵在牧尤耳侧,轻飘飘地叫出一句:
“夫、夫君。”
——这是第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