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为何让他这么快便赶往江南呢,毕竟舟车劳顿,并不利于病情,还不若呆在温泉行宫来得好。
她抬眸看向温亭泽,便知他和自己一样,心有疑惑,两人只是相视一,并不多言。
身处皇城,最要不得的便是这好奇心。
用完晚膳,温亭晚在屋中作画,习语匆匆进来,递给她门房送来的一封信。
温亭晚想不出宫谁会送信给她。
她问习语,习语却只是摇摇头,说听门房讲送信来的是一个孩子,想也是受人之托。
她拆开来,只见素洁的纸面上,写着一行隽秀的小字。
“明日辰时,城西云湖忘尘桥,盼与卿一叙”
此信没有落款,只在右下角画了画。
温亭晚一眼便认了出来。
那画的是她曾交给三皇子修补的玉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