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纲吉比同龄人瘦弱矮小的身量被牢牢罩住。
小狐丸在年少审神者躲避与他如此过分亲昵,逃开的瞬间,雪白蓬松的尾巴一扫,主动塞到了年少审神者手里。沢田纲吉因手中滑腻柔软而错过了最佳撤离时间,只得任凭稻荷明神座下的雪白狐狸像依偎取暖般,下颌轻轻搁置在他头顶,眯上了那双狭长的红宝石眼睛。而对于小锻冶来说,他的灵魂仿佛终于从很冷很冷的地方,而更厉害的是潮湿,一种深入骨髓含盐的潮湿中度过了冬季,熬到了春暖。
“看吧,是无偿的。”
被索取了拥抱的沢田纲吉听见来自头顶和所依靠胸膛传来的闷闷声,似提琴弦被拨动时发出的柔和震颤。他撇了撇嘴,心想无论是哪一位刀剑付丧神都是这样的狡猾,拿他作幌子,来遮掩那些本没什么的偶尔伤感和脆弱。
“啊……但我可是要收一点点小报酬的。”
鼓腮软软糯糯这样道,沢田纲吉把玩着那条大尾巴,借杆上爬不能更得心应手。他也是少有会这样开些不伤大雅,打趣别人的小玩笑。好在这个笑点并没有那么无聊,小狐丸嗤的笑了一声,然后尾巴就被年少审神者轻轻扯了一下,以示不满。
“啊,无以为报,就让小狐以身相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