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人瘸腿断手互相?搀扶着上车,浑身血淋淋惨的要?命,照理说人都走了,她是怎么知道?的?
途中?联系也没?开,还以为她只是留下来找证据,难道?……小季恍然大悟,哆哆嗦嗦发问?:“余妙鸿好像没?跑出?去,他人呢?”
闻言,怀玥毫无波澜的眼中?再度掀起了一股名为冷血的浪潮。
她转过头去,眸光停在凳子上头早已垂到胸脯前的人身上,胸脯微弱起伏象征生命仍然在起伏。
余妙鸿骨头很硬,但还是没?她手段硬,将近两个小时的拷问?,他全身千疮百孔血肉模糊,已经不能看了。
怀玥眼光一顿,未几她碾灭雪茄头,转身朝他走去,顺手抄了桌上的檀木笔盒。
“我都说了……放过我……我还有奶奶……”余妙鸿气若游丝的声音比风还轻。
她没?说话,冷漠盯着他努力开阖的唇瓣。
这张吐出?求饶的嘴巴刚才还在和她一字一句诉说他帮顾山河干下的一桩桩恶事?,他杀过发现他们官官相?护的普通刑警,一把火烧掉了那位民警的新?房,一家老小含冤而去;他也杀过不愿意委身权贵的小姐,一刀插进心脏,尸体丢入荒郊野岭;他还杀过与顾山河作对的竞争对手,他说原本有位以民为中?心的女政员更有期望成为市长?,于是他伪造了一场车祸,葬送了她本该辉煌的一生。
他是顾山河的刀,数十条生命曾湮灭在刀下。
现在和她说家里还有奶奶?怀玥嗤笑一声,他动手杀人前,有没?有想过别人也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