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的一句话,带着自己的私心,卑鄙地想要他们之间永远有误会。
可他还是舍不得。
舍不得她那样说自己。
阮梨怔怔,眸底恍然,“什么?”
她像是没听清。
“霍明朗从头到尾都被蒙在鼓里。他如今人在比勒陀利亚,以为这次去非洲只是一次正常的外派。矿区前不久采出一颗重达102.57ct的浓彩粉钻,他求到我这里,想买下这颗钻石送你。”
一段话说得清楚,于霍砚舟而言却是此生都未有过的艰难。
阮梨眸低是近乎茫然的情绪,听着霍砚舟一字一句的解释,他嗓音挟凉,像是压抑着无法宣之于口的情绪,濯黑眸底沉稠如墨。
“阮笙笙。”
他喊她的名字,叫她阮笙笙。
“这样的霍明朗,你还要吗?”
“我……”
一个音节出口,霍砚舟倾身,封住她红软的唇。
他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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