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很多存在都能做到这一点,但是这个风格的……
雾青尚且记得在雅利洛六号。
那位温柔坚毅的医生娜塔莎在带着她去看造物之柱,也就是那曾经令星际和平公司的托帕小姐因此而改变了对于应该如何解决雅利洛六号这颗星球“坏账”的念头的庞然上古造物时,曾在一枚开拓的界域定锚边上,指着一处铁栏杆说:“千万不要舔冰栏杆,开拓者就曾经把自己的舌头黏了上去。”
——直到现在,此处仍然贴着一块大大的告示牌,警示着左右往来的人们,千万不要忘记这个前车之鉴。
当时雾青差点笑死,转头就给星说起了这件事,随后问她“舌头黏在铁栏杆上的感觉如何,可曾吃出冰天雪地铁栏杆是个什么味道”。
星的回答非常认真:“带点甜味——说起来,其实我可恨了,当时我心中转出了个应该不属于我自己的念头,那个念头让我向某位星神寻求帮助,随后又跳出一句‘但是星神日理万机,又会有谁有空来到这个小小的寒冰星球上,帮你将舌头从冰冻铁栏杆上解救下来呢’。”
星:“我打赌这肯定是阿哈往我脑袋里面塞的念头!”
星:“狠狠给阿哈一拳!”
当前这一情况很明显就和阿哈有关——雾青打赌,也就只有阿哈能够在这时候往她的脑袋里面塞东西,而不被黑天鹅发现。
或许还有别人拥有这样的能力,但至少那些人不应该出现在这里,黑天鹅也不至于一点儿都没发现。
阿哈注视此地。
哈,这也就意味着,至少阿哈的注意力已经被她吸引了过来,那么——
计划至少已经成功了二分之一。
雾青心中燃起了名为希望的火焰。
但是,当然了。
王下一桶是没有脸的,骄傲自信之类的表情也不会出现在王下一桶身上。
对面的星·很酷一声哼·哈努兄弟、此刻正通过黑天鹅开的小窗看到场内战局的砂金、还有正在后台,因为觉得很有乐子而从头追番到尾,甚至想要找两根干掉的草梗子将自己的眼皮撑起来的花火所能够感觉到的,都只是那发生在一瞬间的,青铜垃圾桶身上迸发出的能量。
星觉得奇怪:“燃……燃起来了?”
虽然,她发出的声音仍然还是那很酷的一声“哼”。
而花火,做为知道这个哈努
兄弟正是星的人,她发出了一声有些尖的爆笑。
她觉得雾青大概是个天才——至少在找乐子、制造乐子方面,绝对是个不可多得的天才。
这种搞事的能力以及行动力,以及制造出搞笑场面来的能力(这里的能力也包含了运气的成分)简直是酒馆几百年都遇不到一个的绝世天才。
她或许需要向对方学习学习。
学习这种在面对着并不知情的熟人时,沉重但昂扬地准备将对方干掉的精神状态。
这样或许会对她之后的表演更为精湛有一定的帮助。
至于砂金。
砂金微微皱眉。
黑天鹅看到了他的表情:“怎么了?让我看看……啊,星小姐与她成为了敌人呢,真是一场不巧的狭路相逢。不过……你似乎有些担心,你在担心些什么?”
砂金并没有卖关子。
他说:“她想要获得胜利,或者说,她需要站在王下一桶真正获得垃圾之王塔塔洛夫之下第一桶的荣誉的仪式典礼上,并且是做为最后的那个获胜者站上去的。”
砂金非常清楚雾青之所以会突然将他的比赛资格抢走,让他止步在四强之外,必然是有什么颇为重要、和她构建起这个联机梦泡的梦中梦世界有关的缘故。
由此可以得出结论:她需要获胜。
而在这场“大逃杀”中,击败其他参赛成员,并且取得胜利的方式……
“是将对手的垃圾袋抢过来。”
砂金说。
“但是哈努兄弟没有垃圾袋。”
黑天鹅:“……”
黑天鹅的瞳孔微微收缩,她震惊于这个非常离谱但是却又非常合理的回答,同时也对雾青生出了几分担忧——如砂金一般。
她要怎样才能获得原本计划中的胜利?
不过,在担忧之外,黑天鹅先是看了看砂金,随后说:“为何要担心雾青呢,你我都非常清楚,她在游戏的领域是绝对不会输的,只需要相信她就好了,她绝对能带来我们想要的结果。倒是你,你对游戏规则记得还蛮清楚的,玩得很开心吗,公司的使节?”
砂金:“获得了一些有趣的提示,还收获了一些很有意思的……照片。”
他打了个响指,脸上露出几分就算是面部表情管理最好的人都藏不起来的雀跃欢欣。
“忆者,你一定会心动的,你知道我获得了什么,你也知道,我收集到了什么。”
黑天鹅:“是的,我知道。”
黑天鹅在沉默着思考了片刻之后,问:“我虽然也拥有这段记忆,但是我的记忆和旁人的记忆是不一样的——你乐意帮助我将这段记忆制作成一枚光锥吗?虽然它不一定具有多么强的威力,但它一定是一张珍贵的光锥……嗯,或许在我收藏的所有光锥中能排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