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定在雪念面前后,看到了跌落在臭水沟中的单琴儿。
丑大姐眼神不屑地扫了单琴儿一眼,接着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臭水沟中的单琴儿,质问雪念:
“还有她,怎么回事啊!好啊,新来的,干活你干不好,和人打架很在行啊!”
看着来势汹汹的侍卫和丑大姐,雪念灿眸一转,继而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如诉如泣地对着臭水沟中的单琴儿道:
“美雌性,是我不好,我应该先帮你洗衣赏才对,不然你也不会气得踹翻我的木盆,不小心跌落在了这臭水沟里,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过分听从这位大姐的,应该听你的,下次我先给你洗......”
单琴儿正在臭水沟中扑腾,哪里有时间辩解。
丑大姐听了雪念的话,那张胖乎乎的圆脸上,露出阴狠的表情,“哼,真以为这杂役窟归她管制了!”
她早就看这单琴儿不顺眼了!
仗着孔雀兽孔励帮她说话,这单琴儿整天游手好闲不说,还爱管闲事。
这不,居然暗地里不把她这个大姐当回事了,敢公然挑衅她了!
让这些奴役们都别听自己的话,要听她单琴儿的指使,是吧?
“那我就让你看看,到底是大姐我说了算,还是你这个骚货说了算!”丑大姐气愤不已,对雪念的话深信不疑。
因为,她看到这地上一片狼藉,木盆被踹翻,不是单琴儿又是谁干的?
而且,她还看到过单琴儿让奴役帮她缝衣赏,洗衣裳,干这干那之类的。
虽然她也不喜欢这新来的美雌性,但她更看不惯的是单琴儿这个货。
雪念看着丑大姐愤怒扭曲的面孔,知道自己的话对她产生了作用,想着可能会有一出好戏看了。
她可怜兮兮地对着臭水沟,依旧如诉如泣地道:“美雌性,下次我先给你洗,大姐安排的事放一边,这样你就不会发火踹翻我的木盆了......”
“啊!啊!啊!”
而单琴儿还在臭水沟中扑腾,像只鸡儿一样。
乌漆嘛黑的脏水淹了她一身,口中都吞下不少。
侍卫们想救单琴儿出臭水沟,但又担心她把自己给弄脏了,因此,站在臭水沟旁不肯下去。
其中一个侍卫拾起地上的一根木棍,将木棍伸进了臭水沟里。
单琴儿在脏水中一阵扑腾,看到这根木棍,像看见了救命稻草一般,赶紧抓住了。
侍卫用力拉,单琴儿用力抓。
“咯嘣!”
一声脆响,木棍断了。
“啊!啊!!”又是一阵惨烈的落水狗叫声响起。
紧接着,侍卫拾起院门口一根较粗壮的木棍,再次伸进了臭水沟。
“啊!唔!唔!”单琴儿由希望转入失望,又从失望转入希望,又扑腾着双手来抓木棍。
丑大姐上前,一把夺过了侍卫手上的木棍,“不能救她上来!”
“可是,孔雀兽要是怪罪我们可怎么办?”
“你们以为孔励很喜欢她吗?只不过是玩弄她而已。”丑大姐用木棍将侍卫们都赶走,“走!都走!谁都不可以救她!”
也就是这个时候,突然,一道阴阳怪气的邪魅声音传了过来:“发生什么事了?大老远就听到你们在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