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对劲,在遭受阻力的同时,似乎我的潜意识也在警告我,是因为要赋予领域术式的原因吗?源满朔的手指在桌面上轻敲着,有些怀疑地想道。
为了能够应对多种情况,也是为了测试术式的极限,在他的掌控之下,他的术式就好像饕餮一般复制了大量的术式。在某些极限的时刻,他甚至感觉自己都能够听到术式发出超出负荷崩毁的声响,可到最后还是硬生生塞了进去,造成的后果就是,连带着他的身体有时都会产生一种沉重的感觉。
难道会是因为术式阻碍了领域的展开?源满朔有些匪夷所思,他在源家的藏书中也没有找到类似的情况,可他必须要想办法展开领域才是,不然的话…
“家主大人。”源江秀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江秀?不是说…”源满朔眨了眨眼,疑惑地抬起头来。
“安倍晴明前来拜谒。”
“晴明君?”源满朔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了一丝惊喜,“他回来了?请到茶室去吧,我马上就过去。”
源满朔起身换上常服,穿过长廊,然后忽有所觉地朝着庭院中望了一眼。廊檐下的那朵花在雪后就再也不见了踪影,也许只有等到春天到来的时候才会再从土壤中冒出头来吧?到那时就是数不清的成片“花海”了,再也分不清谁是谁来。
“稍微有点讨厌冬天了。”源满朔没有停留,就好像只是普通地掠过一眼,嘴里轻声说道。
茶室的门在他眼前拉开,身着白色狩衣的好像是在闭目养神的安倍晴明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他听到响动缓缓睁开眼,不留痕迹地打量了一下源满朔,然后似真似假地抱怨道:“即位仪式竟然也不通知我一声。”
“那也得找得到你才是,更何况…”源满朔在他对面坐下,闻言摇了摇头轻声说道,“也不是什么喜事。”
“…我一直以为我的占卜术还没有入门。”安倍晴明看似说起了不相干的话,眼睛中却划过了一丝怅然,在一切发生之后,他也曾想过如果自己能早点发现就好了,然而那终究只是如果,“现在看来,这说不定是我最有天赋的一门…要来手谈一局吗?”
源满朔看着他,忽然笑了出来,他们是如此的心照不宣,不用再多说什么,就都懂了对方心中的所思所想:“已经准备好了吗?”
“总比上次要强得多。”安倍晴明冲着源满朔挤了挤眼,他伸出手,袖子在桌案上一拂,咒力流动着一闪而过,棋盘和棋子就出现在了源满朔的面前,他微微弯腰,施礼示意道,“请。”
“所以你接下来的打算是?”轻微的棋子碰撞声响起,源满朔指尖的白棋落下,平静地询问道。
“去阴阳寮挂个名,保宪师兄想必以后会接手阴阳寮,至于更多的…”冷漠的神色在安倍晴明的脸上一闪而过,如果说安倍晴明之前无所谓于是否要在贺茂忠行的安排下,通过阴阳寮进入朝堂,而现在他已经完全没有这个想法了,但他想到贺茂忠行的嘱托,最终还是轻叹了一声,“就再说吧。”
“我本来也不觉得你会适合这些。”源满朔沉吟片刻,笃定地说道,“以你随心所欲的性格,在那种地方,要么会感到很痛苦,要么会让别人感到很痛苦…就放过彼此吧。”
安倍晴明的嘴角一抽,展开扇子掩盖住了自己的表情:“哎呀,这可是很严重的诽谤呢…让我两步怎么样?”
“你敢说你以后不会用各种各样的理由不去干活吗?比如‘物忌’什么的?”源满朔对安倍晴明的抗议视若无睹,头也不抬淡定地说道。
他还真不能保证…不对,那是未来才会发生的事情,和现在的他有什么关系?安倍晴明理直气壮地想着,他瞄了一眼一塌糊涂的棋盘,在心中怀疑了自己一秒,明明他觉得自己已经变强了不少啊,怎么也就多坚持了几分钟?他咳嗽了一声,伸出扇子压在了源满朔想要落子的手背上,在源满朔了然的目光中,他委婉地询问道:“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这是想要我放水?”源满朔挑了挑眉,随即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神一闪,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这么说的话,倒还真有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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