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毕竟你爸妈也在这里,而且北京的资源也不错,我是个怕孤独的人,还是想和陈延一起在南京发展,往后互相也有个照应。”
今年过年,米粒打算跟陈延回去见他的父母。
倪宝嘉问钱雪打算在哪里找实习单位。
“我就打算先在北京试试,虽然这边生存压力大,但机会也多。”钱雪半是调侃地看了米粒一眼,“再说我也没有男朋友照顾我。”
米粒有些羞赧地捂着脸。
那天,她们喝到很晚,期间倪宝嘉接到周文棠的电话,她躲到阳台去接,手搭在栏杆,目光盯着楼下的一盏路灯。
以往这个时候,宿舍楼下都有不少学生经过,今天倒是没什么人影。
周文棠问她在做什么。
倪宝嘉说:“和舍友谈心呢。”
周文棠似乎笑了声:“谈什么心?”
倪宝嘉也笑着说:“都是女生之间的事,你不会喜欢听的。”
周文棠倒没有追着打探,他向来对她们女生之间的事不上心,叮嘱句让她早点睡,就挂了电话。
倪宝嘉握着手机,走回宿舍。
米粒抬头看她:“是周先生的电话吗?”
倪宝嘉轻轻嗯了声。
钱雪:“你上回不是说周先生和那个冯小姐相亲了,后来有下文了吗?”
“我也不太清楚。”倪宝嘉摇摇头。
钱雪翻了个白眼,无语道:“你傻啊,不会偷偷翻看他的手机吗?”
倪宝嘉顿了下:“这样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钱雪一副过来人的口气,“我为什么和许瑞霖走到现在这个地步,就是我当初对他太放心了,没去翻看他的手机,这血淋淋的教训,你忘了,男人就是要管,一天不管上房揭瓦。”
米粒噗嗤笑出声,说:“雪雪,你当养孩子呢,一天不管上房揭瓦。”
倪宝嘉也笑,她觉她没那个本事,能管住周文棠。
她们那天聊到很晚,直到凌晨四点,才回到各自的床上睡觉。
米粒躺在床上,长吁短叹:“这床是睡一天少一天了。”
倪宝嘉心想,何止是床,很多人也是见一面就少一面了。
周文棠隔日便来接她,但倪宝嘉那会还在熟睡,手机电量告罄自动关了机。
倪宝嘉醒来时,爬下床去充电,才看到周文棠打来的四通电话,还有一条短信。
周文棠:还没醒,昨晚是喝了多少?
手机充上电源后,倪宝嘉第一件事便是给他回拨了通电话。
几乎是秒接,倪宝嘉都有种错觉,他一直在守着手机,等她醒来,给他回拨电话。
周文棠不仅证实了她的想法,还说他就在宿舍楼下,问她多久能下来。
倪宝嘉无端愧疚起来,说:“你什么时候来的?”
“大概七点。”
倪宝嘉:“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周文棠漫不经心道:“你昨晚不是给我发了条语音,说想一醒来就见到我吗?”
倪宝嘉模模糊糊地想,她昨晚喝多了,确实在入睡前给他发了条语音,但具体说了什么,她已经忘了。
倪宝嘉有些恍惚:“那你等我一会儿,我洗漱一下就下去。”
周文棠等了她一个早上,这会早就没了脾气。他觉得他这一阵子,耐性渐长,特别是对她的事上。周文棠又想起了那张明信片,心想哪止耐性,他对她都宽容不少了。
他低声说:“不急,你慢慢来。”
这话给了倪宝嘉错觉,好像两人刚见面不久,有天半夜,他打来电话说请她吃夜宵,又问她方不方便,说他已经在宿楼舍楼下等着了。
她也让他等一会儿,那会他是怎么回答,好像也是如出一辙的对白:“不急,慢慢来。”
钱雪和米粒还在睡,倪宝嘉没有吵醒她们,囫囵地洗漱了下,也没化妆,就去见他。
她现在越来越习惯在他面前素颜朝天的,有的女孩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总要维持最好的状态。但还没熟稔那会,她半夜去见他,连口红都未曾涂抹,现在又还需顾忌什么呢。
倪宝嘉下楼时,周文棠坐在车里抽着烟。
她拉开车门,说:“等久了吧?”
周文棠目光瞥了过去,抬手捏着她下巴:“一身的酒味,昨晚喝了多少?”
“不多吧。”倪宝嘉心虚地垂着眼睛,“也才四罐啤酒。”
“酒量渐长啊。”他揶揄道。
其实倪宝嘉听出他的声音里有那么一点不满的情绪,她坐直了身体,冠冕堂皇道:“明年我也得出去实习,以后总有不少应酬,就当提前锻炼酒量呗。”
周文棠轻哂了声。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应该晚上九到十点之间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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