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知白受伤的这两天柳辞故经常偷偷摸摸去看他,他知道阮郁青多么讨厌对方不会那么明目张胆地关怀。
况且他不傻,阮郁青几乎就要继承位置,其他的旁系不敢造次,等阮郁青掌权后现想必夏知白的日子更不好过了。
他觉得自己和夏知白既然是背景板,那么关系密切一点也没什么,主角们的世界和他们没有那么多牵连。
最近这段时间没有他的任务,本身又是背景板出现的很少,平常也就上上课研究一下机甲。
何意经常在他耳边念叨说他很会占卜,一测一个准,还给其他的同学测了考核成绩,同学都等着过段时间考核完验证呢。
柳辞故好奇想学,结果对方说其实占卜和心理学也有点关系,让他去看看这方面的书好学占卜。
后面越看越没劲他就放弃了。
这天何意给自己用塔罗牌占卜了未来,逆位的死神,他面色惨白地和柳辞故说,神情慌慌张张的差点哭了。
他说他下很大功夫研究塔罗牌,而且他预测真的很准,网上粉丝挺多的,找他占卜的络绎不绝。
柳辞故得知他预测的东西,安慰他,明天再占卜一次说不定又是不一样的结果,让他不要害怕。
何意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了,第一次希望自己能失手。
而何意在此之前还帮柳辞故占卜了一次,结果是生死困局,需要突破,生死存亡就在他一念之间。
他们俩还真的难兄难弟。
“信则有,不信则无。”柳辞故这样安慰好友。
献祭后他和阮郁青就没有见面过,听说他忙的晕头转向的,如果一旦和柳家冷战到底,那么肯定会两败俱伤。等着看他们两大家族笑话的人多的是。
说到底还因为政治方面的问题。
阮家是革新派向向外扩张领土主动进攻,柳家是守旧派坚持敌不攻我我不自动出击,况且现在帝国又有点不稳定,军阀和皇室内斗,虫族又是虎视眈眈的紧盯,然而两大家族站在对立面,互不肯让。
其他贵族也都站队了,柳家和阮家打平手,最后的选择权是在楚家。
陛下的意思就是投票表决,而隐形的楚家态度暧昧。
楚家掌权者说一切凭陛下定夺,保持不偏不倚的态度。
周末晚上,柳辞故收到信息,是皇太子纪瑜发过来的,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如果你想解除婚约我可以帮你]
解除婚姻柳辞故不是没有想过,只不过现在不是时候,他得安安分分做任务。
他回对方消息。
[谢谢殿下,我想不用了。]
发了这个句话,他没有再收到消息。
纪瑜这几天没有来上课不少人都在问原因,有人说他好像是去筹备小皇子的宴会。
次日帝都,他和大哥逛街的时候没想到遇到了纪瑜。
平常娇贵笑容灿烂的皇太子,阴郁着脸没有一点生气,站在他身边的楚雾失正在和他交谈,他一副任凭楚雾失安排自己的接下来的行程。
无意的对视,宝石般碧绿的眸子还是那么漂亮惹人注目,发间夹着的白色钻石发夹经过光的折射后熠熠光辉。
可能因为停留的久了,引起纪瑜身侧白色长发青年的注意,他似乎很惊讶在这里遇到他,笑了笑算是打招呼,不过很快低头对皇太子说了什么,两个人就乘坐悬浮车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皇太子有点对自己疏远了,并没有之前那么热情。
可能因为利益或者其他,本就是主角受,是世界的中心轴,他不能牵扯太多,现在正和他意。
[帝行银行卡到账三万星币]
又收到了打款,他一查发现又是母亲打给他的
不知道是大哥说了什么,母亲近几个月对他很平和,有时候会问他想吃什么给他做饭,说是练手最后总是弄得一塌糊涂也没有给他吃。
生活费越来越多,柳辞故看着卡里的钱一直都在增加,不是父母打的就是哥哥给打的。
柳辞故说不要给他钱了,他用不完,被哥哥义正言辞地拒绝,说家里面钱太多花不完。
第二天他买了两个微型机甲和新的悬浮车,大哥看到很欣喜,又给他打了一笔钱。
柳辞故表示心累,有时候钱多也是一种烦恼。
下午大哥带他出去接父母准备参加晚宴,因为中午没有午睡哥哥怕他困又去买了咖啡和甜点,让他在这里等一下。
闲着无聊的柳辞故坐在教堂对面的广场喂鸽子。
雪白的鸽子从空中飞速降落停在他的手上,张开翅膀去啄手心的食物。
柳辞故捏起食物送到鸽子嘴边,感叹道:“真羡慕你,饿了就吃,吃饱了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自由自在的。”
白鸽仰头叫了两声,甩着脑袋,黑色小豆豆的眼珠子盯着柳辞故歪着脑袋,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
*
柳家夫妇谈完事情已经傍晚了。
他们从包厢出来时大儿子也买了咖啡走到门口,三个人碰头去找柳辞故。
深秋的风很冷,广场上的少年穿的单薄,栗色的头发因为很久没有修剪更长了。
他们看到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