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嵛杰假装生气道:“麓麓,我可是你的男朋友,我要娶也是娶你,你怎么能怀疑我对你的感情?你说,是谁在你面前乱嚼舌根,是谁说我跟你二姐在一起的?我要把他抓来当面对质。”
符麓淡声道:“需要我提醒你,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医院的吗?”
她是被廉正的人带走的,符家的人不知道她在哪里,杨嵛杰更不可能知道她在哪里,要不是符幸正好也住在这个医院里,杨嵛杰来看符幸的时候看到廉政的人把她送到医院,杨嵛杰出现在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哼,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她的男朋友。
不知道原主被卖给别人冥婚的事情就算了,这么多天过去,也不见来看原主一眼,有这样的男朋友吗?
“麓麓……”杨嵛杰没想到符麓变聪明了,顿时一时语塞:“我、我是……”
“滚——”符麓刚醒来,头仍晕晕的,身体也还虚着,实在没精力对付这个所谓的男朋友。
杨嵛杰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他们从认识以来,符麓都像水做的女人对他态度一直是温温柔柔的,从来没有过今天这般冷淡。
符麓侧过头不看他。
杨嵛杰见她如此虚弱,实在不忍心说重话或是大声说声,他放轻声音道:“我看你现在心情不好,我过几天再来看你。”
符麓懒得答理他。
杨嵛杰转身离开病房后一心想要去找符幸对质,也就没有注意到站在门口外的两个男人。
与此同时,电梯门打开,杨嵛杰走了进去,白阴阳和两名保镖同他擦肩而过,从电梯里走出来。
白阴阳看到门口的廉政和路其贤,哼哼两声,跑进病房里,看到符麓醒来了,他开心道:“麓麓,你醒来了,我给你买了粥。”
廉政和路其贤也跟着进了病房,关心问道:“你身体还好吗?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
符麓看他们一眼,对白阴阳抬起之前被杨嵛杰亲过的手背:“拿张湿纸巾给我擦擦手。”
要不是她醒来还虚着,也不会给杨嵛杰占了大便宜。
“好。”白阴阳刚要扯纸巾,却有人比他快一步扯出湿纸巾。
廉政坐到床边拿起符麓的手,将杨嵛杰亲过的地方擦了一遍又一遍,连指甲缝隙也不放过。
符麓嫌弃被杨嵛杰亲过的位置十分脏,也就没有阻止廉政的动作。
路其贤嘀咕道:“皮都要擦掉了。”
廉政和符麓不约而同地抬起眼皮横他一眼。
路其贤说:“先喝粥吧,要是粥冷了就不好喝了。”
白阴阳开心道:“我要喂麓麓喝粥。”
“小祖宗,你自己都要人喂你吃饭,你哪里能伺候得好别人,你就别捣乱了。”路其贤拎起跟桌子差不多一样高的孩子:“叔叔,哦,不,按辈份,你应该叫我哥哥,哥哥带你到楼下玩。”
“不,我要照顾麓麓。”白阴阳气呼呼地在他怀里挣扎:“我要是走了,就没有人照顾麓麓了。”
路其贤按住他乱动的身体:“你姐夫会照顾她。”
廉政:“……”
符麓:“……”
毕竟白阴阳还是个孩子,没有路其贤力气大,被带离病房后,房里只剩下廉政的符麓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