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含笑说道:“她就是嘴硬心软的人,她关心一个人从不用嘴巴说,只会用行动表示,但是她的心也不是这么容易走进去的。”
他不知道想到什么事情,神情露出几分无奈。
“她差不多回来了,我就不打扰你们小两口恩爱了。”廉直伸了伸懒腰:“坐了一晚上,人都累了,我先回酒店休息了。”
“恩。”廉政目送他离开,接着符麓提着粥走进来,他赶紧假装虚弱的样子叫了一声:“麓麓……”
符麓看他一脸没精神的样子,拧了拧眉,她把粥放在桌上:“你身体不舒服?”
“嗯,做恶梦了。”
做恶梦容易伤到精神体,特别像廉政做了这么深沉的梦,能从梦里出来已经不错了。
符麓不疑有他,伸手给他把脉。
廉政立刻用内力控制身体情况,同时让符麓察觉不出来。
符麓不知道他在暗中搞鬼,只知道她把出的脉象确实很虚,甚至可能连手都抬不起来:“怎么这么严重?”
她身上没有丹药,不能为对方补气。
廉政气虚说道:“我饿了。”
符麓看他全身没有力气,犹豫一下说:“我去找护工喂你。”
“你上次昏迷住院,是我亲手喂你的,这一次我受伤了,你却要找护工喂我?你良心过得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