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发生的事情。
为了庆祝月月这个新的生命加入村子,羊木村决定举行一场庆典。潘盼在被关起来前,就被村中的女人带领着为庆典做准备,然而临近庆典举办,她却因为跟沈晗闹翻而被村人囚禁,自然也无缘庆典。
“庆典那天,一开始还是很正常的,我听到所有人都在欢笑,气氛非常热烈。”潘盼一边回忆一边讲述,“后来,大家累了,就都被招呼到村长家吃席,大概晚上六点左右的时候,笑闹声突然停止,似乎还有惊叫传来。再然后,一切都安静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感觉很不安,就贴在门口仔细听,然后……”潘盼的表情骤然一变,“我听到了枪声。”
枪声、仿佛野兽的嚎叫声,外面无疑发生了一场激战,潘盼简直吓坏了,她缩在墙角,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生怕引起歹徒的注意。
接下来,歹徒还闯进了沈晗家中,一阵翻箱倒柜,所幸潘盼被关的屋子并不显眼,歹徒也赶时间,没有仔细检查,这才让她逃过一劫。
“我听到了歹徒的交谈声,三男一女,女人我认识,就是郑媛媛,而那三个男人我不熟,但十有八九是其他三个因为大巴车抛锚而到村里借宿的外乡人!”潘盼的表情似哭似笑,“羊木村的人很热情,非常欢迎他们的到来,甚至还邀请他们参加村里的庆典。我还听几个村民说,想要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他们——说实话,我很恨这个村子,他们不讲道理的囚禁我,如此熟练的手法,绝对不是第一次这样干!但是、但是我也当真无法理解,这群外乡人为什么会朝村人们下手,还这样的心狠手辣……”
潘盼在屋子里躲了很久,直到听不见任何声音了,这才小心翼翼的试图开门。只可惜,她的力量实在不足以将门撞开,这间屋子也只有一个狭小的通风口,没有窗户,她更加不可能从通风口爬出去。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羊木村人虽然关着潘盼,却并不打算饿死她。每天早晚,沈晗的母亲都会将馒头和稀粥送进屋里,最开潘盼没有心情吃东西,只是草草吃了一口就放到一边,后来意识到村子出了变故,自己又被关在屋中出不去,这才意识到食物的珍贵。
靠着剩下的馒头和稀粥,潘盼勉强活了下去,但食物总有吃完的一天,当调查员们发现她的时候,她已经弹尽粮绝、饿昏了过去,想必要不了多久,羊木村就能多添一具尸体了。“对了,在那群歹人离开后,村里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活动,它们从不会在白天出现,只有晚上偶尔过来,我也是某天晚上实在饿得睡不着觉,才听见的。”潘盼的表情有些迟疑和扭曲,“我不知道它们是什么,也许是某种野兽,反正它们发出的声音,不像是人类……”
“沈哥,昨晚你听到的是这个吗?”沈明磊看向沈凯。
沈凯连连点头:“应该就是这个,毕竟都是在晚上出现。”
接下来,调查员们又向潘盼询问了一些细节,大概搞清楚了先前发生的事情:四个外乡人因为汽车抛锚而前往羊木村借宿,明明受到村人友善接纳却心生歹意,趁着庆典日毒杀大部分村民,又用枪、刀之类的武器解决其他村人,最后在村中搜刮一番、扬长而去。
“那村人身上的异常又该怎么解释?”陈萍蹙眉思索。
“也许……”沈明磊摸了摸下巴,突然眼睛一亮,“那四个外乡人是□□徒!”
“什么?”其余调查员都被这峰回路转的猜测弄得一脸懵逼。
“那四个人是□□徒,所以他们并不是无缘无故屠杀羊木村的,而是将村民们当成献祭给邪神的祭品!因为献祭数量足够,于是邪神复苏!里不都是这样写的么,什么邪神啊怪物啊之类的,都喜欢人类的鲜血,所以邪神在复苏后,就吸干了其余没死的村民全身的血液,并且在他们身上留下了诡异的痕迹!至于先前被毒死的村民……估计死人的血液不新鲜了,挑嘴的邪神没有兴趣食用。”沈明磊一拍大腿,“看!这不一切都对上了!”
其余调查员顺着他的思路一捋,不由倒抽一口冷气。
——嘶,还真是有理有据,令人信服!“对了,在那群歹人离开后,村里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活动,它们从不会在白天出现,只有晚上偶尔过来,我也是某天晚上实在饿得睡不着觉,才听见的。”潘盼的表情有些迟疑和扭曲,“我不知道它们是什么,也许是某种野兽,反正它们发出的声音,不像是人类……”
“沈哥,昨晚你听到的是这个吗?”沈明磊看向沈凯。
沈凯连连点头:“应该就是这个,毕竟都是在晚上出现。”
接下来,调查员们又向潘盼询问了一些细节,大概搞清楚了先前发生的事情:四个外乡人因为汽车抛锚而前往羊木村借宿,明明受到村人友善接纳却心生歹意,趁着庆典日毒杀大部分村民,又用枪、刀之类的武器解决其他村人,最后在村中搜刮一番、扬长而去。
“那村人身上的异常又该怎么解释?”陈萍蹙眉思索。
“也许……”沈明磊摸了摸下巴,突然眼睛一亮,“那四个外乡人是□□徒!”
“什么?”其余调查员都被这峰回路转的猜测弄得一脸懵逼。
“那四个人是□□徒,所以他们并不是无缘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