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粉,后来在以后的日子里,无时无刻不在想它。
凉风阵阵,夜晚的风总是伴随着几分寒冷,华砚脱去外套披在罗槿的肩上。
脖子上的牙印他并不是很在意,在学校自然要注意分寸,所以才遮起来。
罗槿心安理得地披着外套,冲对面俩人得意地说:“看看我媳妇儿多爱我,这不怕我冷了,把自己的外套让给我。”
“真替你们这些单身狗感到可惜。”
耀武扬威的小模样,就差在他们面前走一圈,让他们好好感受一下双身人士的快乐。
“一早就看清楚你的家庭弟位了,还秀呢?”秦卓拿起啤酒喝了一口。
赵敛好奇地问:“他啥家庭弟位啊?”
秦卓兴致上来了,不停摇晃着手里的杯子说:“其实小媳妇的人啊不是……”
“秦卓!”罗槿加重语气叫着秦卓的名儿,眼里暗含杀气。
秦卓呵呵一笑后说道:“我们阿槿可厉害了,治的华砚服服帖帖的,爱他爱到死去活来不能自拔,所以小媳妇的人是他。”
赵敛两眼一懵,什么东西?
一顿饭后,他们友好的交流了很久,一眨眼时间来到了晚上十一点。
大伙儿分道扬镳后,只剩下华砚和醉的糊涂的罗槿。
“走了,回家了。”华砚拍了拍不大清醒的罗槿。
“要亲亲才能起来。”罗槿嘟囔着说。
华砚敷衍地碰碰他的脸颊,“亲了,该起来了。”
“还有别的地方你没亲。”罗槿撅起嘴巴。
罗槿抓着椅子耍赖不起来,华砚也不可能强行把他拖走,但亲在自己的唇上,要越过心里防线,华
砚下不了嘴。
灵机一动,大拇指抹了点酒点在他的唇上说:“亲了亲了,快起来。”
罗槿伸出舌头抵在他的指腹上,口齿不清地问:“你舌头呢?”
华砚抽回手指,“亲都亲了,你不走我自己走了。”
“别。”罗槿扯住华砚的衣角,红艳艳的眼睛委屈巴巴的落下几滴泪珠。
“你背着我走。”罗槿软糯的撒娇道,“然后我还给你奖励。”
华砚的心微微颤动,像是被蛊惑一般手抚在他滚烫的脸上,慢慢向上,粗粝的指腹磨红了他的眼尾,情不自禁地亲在眼皮上。
忽然惊觉,发现自己干了什么的华砚暗骂一句禽兽后,抓着他的手环住脖子,一口气把人背起来。
华砚缓慢地走着,罗槿靠在他耳边说着听不懂的话,走在昏黄的灯光下,俩人的影子合为一体,仿佛在告诉众人,他们就是同一个人。
罗槿呢喃低语了几句话后,真的履行了自己所说的奖励,开始啃华砚的脖子。
刚开始啃还保持着矜持,到后面好似啃上瘾了,四颗小虎牙连番上阵,磨得华砚的肩膀已经不能看了。
华砚心平气和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告诉自己他背着的是十八岁的自己,不是别人,千万不能把人扔到旁边的河里。
罗槿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得寸进尺,右肩啃的差不多了,在华砚的背上蹦跶起来说。“大砚子,你快来欣赏我的画作。”
“是谁给你的胆子在我身上画画的?”罗槿蹦哒的那几下,如果不是华砚早有心理准备,保不齐会人仰马翻。
“你啊!”罗槿尖锐的虎牙轻咬了一口眼前的耳垂,“是你给我的勇气,最喜欢你了!”
罗槿的童年并不快乐,父不疼母不爱,纯粹就是家里的透明人,小小的他知道自己不能像哥哥妹妹一样任意撒娇,但却不知道为什么。
后来慢慢长大了,罗槿以为自己不再渴求任何一个人的疼爱,直到遇到了华砚。
他就爱上了这一刻的感觉。
站在河边正准备吓唬吓唬罗槿的华砚,收回了手,算了,由着他吧。
“我以前就像是泡在中药罐子里,太苦了,遇到你真好。”
十八岁以前的生活太苦了,十八岁以后的人生又太过艰
难曲折。
华砚希望小罗槿未来能甜一点,打算给他起个可爱点的外号,“人生既然这么苦,你到不如甜一点,我以后叫你甜甜好不好?”
“好。”罗槿迷迷糊糊之下被动接受了这么一个娘里娘气的外号。
有辱他校霸的威严。
“那我以后叫你大砚子?”罗槿的头一点一点的打在他的肩膀上,困意侵袭了他的脑子。
睡着了。
罗槿的脑袋砸在华砚的肩膀上,缓慢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子间,给予了华砚一阵痒意。
大排档到华砚家差不多要走一个小时,少了罗槿的闹腾,走路的速度快了许多。
走回家后时间已经到了深夜十二点,华砚早就发了短信叫她们不必等他回家。
背着罗槿打开家里的大门,漆黑一片的客厅忽然亮起了灯,沙发上正坐着华母,灯是华美茗开的,看来们等他回家等了许久。
“哟,舍得回来了?”华美茗靠在墙上,脸上写满了幸灾乐祸。
“你们不用等我回家的。”华砚背着罗槿站在门口。
“砚砚,你说的什么话?妈妈也是关心你,你从来不会这么晚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