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华砚地也不扫了,直接坐在沙发上,学着罗槿先前的姿势翘起二郎腿,“不过甜甜你一定要认真扫,扫的越干净越好。”
罗槿心平气和地攥紧扫把,皮笑肉不笑地说:“那您可得躺好了!”
“我就知道我们家甜甜是最棒的!”华砚笑意直达眼底,丝毫没有想帮忙的意思。
只是笑望着罗槿敢怒不敢言,委屈巴巴的埋头扫地,卧室厨房扫的格外随意,扫的最认真的地方是华砚所呆的客厅。
尤其是华砚坐的那个位置,更是重中之重,一点灰尘的影都没有,只因:
“大砚子麻烦您高抬贵脚,别在这碍手碍脚!”
“你这么大个人了,能不能懂点事儿,伫立在这里还让不让人扫地了?”
“这位先生请不要把脚放在我干净整洁的地板上,您脚一踩今年我不能飞黄腾达了怎么办?”
……
罗槿总能找到各中各样的理由挑刺,扫地不见的多认真,但也如自己所承诺的一样,每个角落都扫了一遍,不留一点尘土。
华砚的脚缩在沙发上,半眯着眼聆听着罗槿理由十八式,笑累了想休息一下。
“甜甜!”华砚低沉的嗓音染上淡淡的困倦,
扫完地倒在沙发上玩手机的罗槿抬头回应道:“干嘛?”
“我怕弄脏你辛辛苦苦扫出来的地板。”华砚手轻拍正在打哈欠的嘴巴,显的有些昏昏欲睡。
“所以呢?”
华砚问:“你抱的动我吗?”
罗槿自信满满的挑眉,轻呵道:“就你那不足二百斤的体重,小爷我绰绰有余!”
“抱我回房,我累了!”华砚对着他伸出双臂。
罗槿不动声色的在心底掂了掂华砚的体重,低头看看自己的手臂,得出结论,抱的动但走不了多少步,说不定还没到半路就连人带自己双双倒在地。
他反问道:“你他妈干嘛不自己走回去?”
“怕踩下去阻了你的财运。”华砚半开玩笑地说,他也不是真想被抱回卧室,过年闲着也是闲着,不捉弄捉弄罗槿,心头总是过意不去。
“不抱。”罗槿转过身不去看他,自顾自的玩着手机。
华砚问:“抱不抱?”
罗槿大声喊:“不抱!”
“那可就别怪我了。”华砚飞速地走向打游戏正入迷的罗槿,俯身弯腰一把把人抱在怀里,一米八的个头被他抱着显得格外的娇小。
扫穷鬼的时间一般定在当天的零点,一通打扫后夜色渐深,是该到了睡觉的时候。
罗槿猝不及防被人强行抱在怀中,也不挣扎着要下来,搂紧他的脖颈凶恶的咬下去,一口接着一口到最后一排都是牙印。
一边咬一边撂狠话,嚣张气焰十足。
“我草你大爷的华砚,你他妈放我下来!”
“今晚的胜利是属于小爷的,我才不要那么早上床睡觉!”
“我他娘的总算是看透你了,没想到你居然是这中人。”
华砚无可奈何地说:“乖!”
“那你放我下来!”罗槿紧紧箍住他的脖颈,赤红着脸说。
华砚把人禁锢在怀里,冷漠无情道:“梦里啥都有。”
“小爷等下就让你知道梦里有啥!”罗槿眼珠子转动,指着他的脑袋威胁。
华砚不为所动的抛人入床,掀起床尾的被子啪的一下盖在了他的身上,掀开被窝躺了进去。
“我不睡你也不别睡!”罗槿翻身坐在他的大腿上,指尖掐着他的脖子摇晃,。
“小朋友不睡觉会长不高哦!”华砚生无可恋地拽紧眼前的手臂,一个鲤鱼打滚的把人压在身下。
罗槿歪头不去看他,只是那不属于自己的温度贴上来后,灼的人不禁面红耳赤,最令人羞耻的是缠绕着的呼吸和萦绕在鼻尖的草木香。
几分钟过后,毫无察觉地华砚很快就败下阵来,把人掰正看着自己,只觉他脸颊的温度烫的惊人:“真睡不着?”
罗槿用力点头。
“那你想干嘛?”
这可问到点子上了,罗槿不想早早地躺在床上睡觉,也不太想打游戏,一起呆的第一个新年,激动的恨不能时时刻刻看着华砚,少看一眼都觉得不行。
如今被人无意的撩拨了几下,更是睡不着了。
“这是你熬的第几个夜了?”华砚心平气和地说,修长的手指揉着他蓬松的小卷毛。
“第五个……”罗槿不去看他的眼睛,专盯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指尖,恍惚间回想起几个月前的雨夜,酥酥麻麻的感觉霎时间上来了,半垂的眼眸是化不开的冲动。
白玉般的肤色均匀的抹上了旖丽的红,耳垂滚烫的像血滴落似的,压着他的华砚终是注意到他的变化。
这分明就是在想些不可描述的东西,脑子里堆满了黄色废料。
少年人仿佛破开牢笼的冲动,带着急切的欲.望,尤其是窥探到衣襟处一排暧.昧的印子,呼吸间带上了一丝喘息。
“甜甜你这精力确实旺盛了些,只是我们还不是时候。”华砚放开了禁锢人的手,不再把人压在身.下。
“放屁,你他娘的分明是你撩.拨我,如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