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挺惨的。”
见克莱尔又把目光放到她身上,纳塔利轻咳一声,挺起胸膛又道:“但你想让他进入霍普是绝对不可能的,我们没法控制他。”
“我能理解。”克莱尔点点头。
常年以来霍普作为最后一块净土,自然不会放任何危险进来,更何况还是一个在所有人里都打上‘残暴’标签的指挥官。
过了片刻,克莱尔又问:“如果你们把我送回去了,我还能回来吗?”
“不清楚,谁也不知道。”纳塔利摇摇头,“你的到来本来就是一个意外,为一场失败的时空穿梭给出了意想不到的结局。”
克莱尔沉默了一会,“我不想做没把握的事,我可以回去,但我一定要再次回来。”